突然，他想起來了。那天在山洞中，蒹葭練劍時使用的就是這套劍法！
“果然是她！”趙羽心中激動不已。
武功測試結束後，接下來是心性測試。這個環節比較複雜，需要弟子們進入一個特殊的陣法中，經受各種幻境的考驗。
“趙羽，你先進去。”長老指著前方的一個光門。
趙羽走進光門，眼前瞬間一黑，等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
這裡是一個古老的城市，街道上人來人往，但所有人的臉都模糊不清。趙羽知道這是幻境，但感覺卻無比真實。
“救命！救命！”前方傳來一個女子的呼救聲。
趙羽循聲望去，看到一個女子被幾個壯漢圍攻。女子身材嬌小，武功不弱，但寡不敵眾，顯然支撐不了多久。
“該出手嗎？”趙羽心中猶豫。
這是心性測試，肯定有什麼深意。如果他貿然出手，可能會中了圈套。但如果他見死不救，又違背了自己的本心。
最終，趙羽還是決定出手相救。他衝上前去，與那幾個壯漢纏鬥起來。
戰鬥很激烈，趙羽雖然武功不弱，但對方人多勢眾，很快就落入下風。就在他即將敗北的時候，那個女子突然爆發出強大的內力，一招擊退了所有敵人。
“多謝公子相救。”女子轉過身來，趙羽頓時愣住了。
那張臉，正是蒹葭的臉！
“蒹葭？”趙羽不敢置信。
“你認識我？”蒹葭同樣驚訝。
“我…我是趙羽。”
“趙羽？”蒹葭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幻境吧？”趙羽看向四周，“你也在接受心性測試？”
“不，”蒹葭搖頭，“這不是幻境。”
“什麼？”趙羽大驚，“那這裡是…”
話還沒說完，周圍的景象突然崩塌，趙羽發現自己又回到了演武場。
“不錯，你通過了心性測試。”長老滿意地點頭，“能夠在危急時刻選擇出手相救，說明你品格高尚，有成為蜀山弟子的資格。”
趙羽還在回味剛才的幻境。那個蒹葭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假的，為什麼感覺如此真實？如果是真的，她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心性測試中？
“李英奇，輪到你了。”長老叫道。
李英奇走進光門，很快就走了出來。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快得讓人懷疑他是否真的接受了測試。
“你遇到了什麼？”長老問道。
“一個選擇題，”李英奇平淡地回答，“我選擇了自己認為正確的答案。”
“什麼選擇題？”
“關於身份的選擇。”李英奇看向趙羽，眼中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光芒，“是選擇隱瞞，還是選擇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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