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氣氛,有一瞬間的靜默和僵硬。
前座的老李,好想此刻他媽咪沒有給他生一雙耳朵出來,他不應該聽到這些話。
老人家,抹了把臉,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這女人已經不止一次叫他去賣腎了,他是缺她吃還是短她穿的......
過分了!
他自問在物質上從沒有虧待過她,是她作死,要過得緊巴巴的......
傅祈年的削瘦下頜線條繃得死緊死緊的,臉色黑得像鍋底。
許是沒見過明月這麼不知好歹,怒極過後,反倒被氣笑了。
舌尖頂著腮幫,他半眯起眼,“你……”
明月見他被自己堵得一句話卡在喉嚨,心裡舒坦得很,唇角挑出狐狸般的笑意。
餘光瞥到老李手忙腳亂,恨不得也抬腳來捂耳朵的模樣,聲音故意拔高幾分。
“怎麼!傅大團長在床上能通宵達旦的,這腎肯定比一般人好!”
她說得那叫一個大聲,尾音還帶著妖嬈的挑釁,明擺著讓四周聽得清清楚楚。
越是場合不對,她就越想拆他的台。
女人特彆想揭露傅祈年的虛偽形象。
人前人後,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人前:冷峻禁欲有教養,好一個人人尊敬
人後:不知廉恥無底線,好一個色欲熏心
虛偽,裝的很。
估計他媽都不知道他是個裝b。
明月的狐狸眼眯起,笑容瀲灩得讓人恨不得掐死她,卻又移不開目光。
她微微前傾,笑意盈盈地盯著傅祈年,好想看他在人前掉鏈子的樣子啊。
全身的反骨因子都在叫囂:
快呀……快呀,快過來堵上我的嘴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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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祈年看著她那張妖媚又肆意的臉,眯了下狹長的眸子。
他一向冷靜自持,從不輕易動怒,可這個女人這次的妖法卻能挑撥他的情緒,不得不說魔已高一丈了。
而傅祈年確實也恨不得直接堵上這個女人的嘴,像昨天一樣,用條絲帶纏住,堵得她沒辦法再張狂、再戲弄他,甚至讓她不得不帶著幾分委屈向他求饒。
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男人,很快將心頭翻湧的躁火壓了下去,麵色依舊淡然。
“知道了,給你兩倍,老婆。”
語氣淡淡,最後兩個字,卻特意加重,一字一頓,像是在刻意提醒她的身份。
他確實有意為之,嘲諷她沒腦子,他要是賣腎了,第一個哭的肯定是她。
當然,他也介意她硬塞過來她的小腎。
看在翻了好幾倍錢錢的份上,明月才忍住沒對他叫她老婆時破口大罵。
本來呢,她已經快撅起漂亮的小紅唇等待他粗暴地靠近了,卻瞬間下彎了又陡地直線上揚。
男人目光頓了下,冷凝的墨團在眼中化也劃不開,已然把她的微表情儘收眼底。
是作妖?
還是她一直都是拜金女?
不得不說,還挺氣人的。
傅祈年心裡嗤的一聲,麵無表情轉身大步離開。
看著男人轉身的背影,她眨巴眨巴了好幾下眼睛,“老李,你剛聽到傅祈年說什麼了?”
老李假模假樣地從耳朵上拿下手來,“傅先生說,知道了,給你兩倍,傅太太!”
三年來,他還是頭一次聽到傅祈年親口稱呼明月為“老婆”。
作為台裡接送過無數大人物的老司機,老李素來眼力勁十足。
雖然傅祈年和明月的關係外界傳得模糊不清,但從剛才那一聲“老婆”來看,傅祈年已經擺明了把明月當成另一半對待。
既然如此,他也得跟著調整稱呼,恭恭敬敬地喊上一聲“傅太太”。
明月挑起眉,斜睨了他一眼。
她還記得第一次坐車時,老李壓低聲音嫌棄她矯情得很。
而如今,態度竟像翻了個麵,客氣得不行,就差給她四十五度彎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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