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不出錢的阿旺,抿著厚唇,低頭看了眼手表,剛好十二點整,這個時候先生應該下班回家屬院的房子了。
平時沒有什麼特彆急的事情,先生是不允許往軍區辦公室打電話的。
於是他借了店裡的電話打了家屬院的座機。
不巧,接電話的是張嬸,張嬸告訴他家裡發生了報刊那個大事,而傅先生被老宅的人叫了回去,一時半會兒估計回不來,建議他往老宅打電話。
這會兒聽說了報刊那事兒,他怎敢往老宅打電話告訴他們闖禍的太太要買一條項鏈,然後錢還不夠......
他又不是真的大傻,這個時候去撞槍口,找罵嗎?
明月看著阿旺回來時那糾結的模樣,紅唇微微一勾,開口便道:
“這個是我家隨從,賣給你店裡做勞工,你們把項鏈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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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櫃員咋舌看向阿旺。
阿旺登時僵住,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趕緊連連擺擺手,尷尬拉扯著臉皮解釋,“我們太太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她哪裡是開玩笑!在他們道上,是可以壓人還債的。
“出個價吧,把剩餘的差價退給我。”明月上下掃視了阿旺,估值應該比項鏈值一點。
阿旺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腦子裡都在喊:先生……救命啊!
“…!!……”
櫃員看出了這位貴太太挺認真的在談“買賣”的事,連連擺手拒絕,“不好意思啊,我們不做這種買賣。”
說罷,立馬將包裝好的項鏈護在懷裡,她有種這太太會上前搶,並把眼前的這個高大個留下抵債的錯覺。
她還是第一次購物沒錢付款,沒想到賭桌上壓人還債的做法,在正經生意上是行不通的!
明月眼角抽了抽,手指攥了攥,下巴微抬,對著櫃員哼的一聲。
偏偏那種倨傲無禮讓人生出幾分縱容來。
明月轉身看向阿旺,紅唇下彎,很不高興的語氣,“你應該慶幸,現在禁止黑奴買賣了。”說完,抱著滿腹的不滿離開了珠寶店。
“……!”阿旺,他長的黑招誰惹誰了!
這太太刻薄得簡直令人發指。
一路回酒店,她都沒再說一句話。
臉色擺得那麼明顯,阿旺自然看得出她在生氣。
阿旺小心翼翼開車,他很想告訴她,其實傅家老宅的地下倉庫裡堆滿了這種項鏈,光是珠寶首飾就多得數不清,根本不必為了一條沒買到的項鏈鬨情緒。
他心想,傅家應該不想要明月知道,六年了,估計也沒有把太太當自己人,所以才不告訴她的。
因為沒有把那條項鏈買了下來,所以她也沒多大胃口吃飯。
晚飯,隻吃了幾口,就回房,叫來了阿旺問他還剩下多少錢,並要走了剩餘的錢。
阿旺臨關門時,想了想,雖然太太平時做人不怎麼樣,但看在她對先生一片熱誠的份上,就又折了回來,把報刊的事情告訴了她,想讓她有個心裡準備。
畢竟這事兒已經鬨到傅家長輩那裡了,估計太太回去免不了要被傅媽媽說教。
明月正在點錢,鈔票在她纖細的指尖下翻飛著,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她隻淡淡地嗯的一聲,好似在聽,又好似沒在聽。
點完錢後,她才又說了句,“我知道了。”
說著,她把錢整齊地放進自己那隻小巧的鱷魚皮包裡,動作利落地扣上包扣,然後抬眸看向阿旺,遞了五張大團結過去。
“去給北辰,還有張嬸買點禮物帶回去。”明月道。
為什麼沒有先生的份?
阿旺以為自己聽錯了,接過錢,遲疑地問了句:“那先生的也一起買了嗎?”
明月理所當然的說:“他不配。”
三個字,乾脆利落,帶著十足的嫌棄。
這個窮鬼,還地頭蛇呢,連蛇母都養不起。
討厭他。
短短兩天,阿旺已經認清了,現在的太太確實很反感先生,是一改常態的反感。
要是擱以前,太太最上心的肯定是先生,買禮物隻買先生的份。
可如今,連象征性的份額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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