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和明月說,既然大家都重生了,那就各找各的老公!
洛平平抬了抬頭,張嬸給她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她不要回嘴。
女人咬了咬唇,像是被逼到了絕境,肩膀顫抖得愈發厲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聲。
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極了受了天大的委屈卻又無從辯駁的柔弱佳人。
明月看得心頭更煩躁,連樹上的鳥都鳥她了,這個洛平平也沒有鳥她!
她恨不得直接上前給她幾巴掌,好讓她和她對罵。
沒意思的女人,很是可惡的很。
門口的張嬸再也看不下去,堆起一臉賠笑,出來幫腔:
“哎呀,明月,平平可是好心過來看北辰的。你彆老把彆人想歪了,她是阿年的表妹多少也給人家留點麵子,說話不要那麼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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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得到你來教我說話?”明月冷眸看向張嬸,“你算什麼東西!你隻不過是傅家請過來的幫傭,有什麼資格插嘴主人的事?”
張嬸被說得麵紅耳赤,嘴張了又合,最後隻能訕訕退回屋裡。
她不敢再多言,知道明月脾氣上來不能和她硬來,她可是親眼見過明月掄盤紙花的腦袋!
洛平平像是受了驚的小鹿,抬頭看了眼張嬸的背影,又迅速低下頭,雙手揪著衣角,似乎在努力忍住眼淚,唯唯諾諾地小聲說:
“表嫂,我對表哥沒有那個意思,也不是故意冒犯你的,隻是想著給小北辰……”
“表哥?”明月輕笑了一聲,打斷她的話,“叫得真親熱。彆那麼惡心兮兮地拖個尾音,聽著叫人想吐。”
明月不疾不徐地往前一步,站得比洛平平高出一截,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還有,以後過來串門,記得帶點正經禮物。買不起就不要來,你帶著這些廉價的小玩意兒,跟空著手踏進來有區彆嗎?”
“還是說,你真把自己當成女主人了?”
這兩句話如刀般精準地刺進洛平平的自尊心,她的淚水終於湧了出來,哽咽著連連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想看看孩子,我這就走。”
洛平平轉身跑了出去,肩膀劇烈抽動,腳步淩亂,狼狽不堪。
然而,剛踏出院子的大門,她臉上的委屈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冷的算計。
她緊攥手帕,指尖用力得發白,疼痛讓她冷靜下來。眼角的淚痕未乾,她抹掉下巴的淚珠,動作果斷,柔弱的偽裝徹底消失。
“張嬸肯定會把今天的事告訴老傅……”洛平平低聲喃喃,嘴角微微揚起。
張嬸告訴過她,傅祈年前幾天才誇明月安分,沒想到打臉來得這麼快。
不過,她倒是想找個時間,單獨和明月談談。
她依稀記得,04年見到韓震霆夫妻倆,看得出來兩個人是非常恩愛的。
當時明月見到傅祈年看都不看他一眼,眼裡都是韓震霆,話裡話外都是我老公怎麼滴……
三十八歲的明月簡直整個人大變樣,富態又有涵養,比和傅祈年生活時還要漂亮。
想必她重生是為了韓震霆而來,或許她們能談到一起去。
洛平平走了,明月的心情就更差了,更不想去上班了。
她欺負她了嗎?
還哭著跑出!!!
她說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她的氣簡直憋了一肚子。
是越想越氣,都想立刻追出去再把洛平平臭罵一頓,然後再狠狠打一頓,解解氣。
正想著,電話響了。
是她媽,盤紙花。
張嬸小心翼翼地告訴她,明月黛眉蹙了下。
這個破電話難道就沒有智能功能,拉黑嗎?
一回來,就糟心事一樁接著一樁。
她想一直住在廣海的高檔酒店裡,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回來。
明月拒接。
張嬸解釋著試圖勸她接電話,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畢竟這幾天明月不在家,她媽媽的電話已經打爆了家裡的座機。再這麼下去,電話線都要熔斷了。
“喂,幾點奔喪?”明月接過電話,怒氣衝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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