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螄粉啊!”明月夾起一筷子粉,眼睛彎彎,得意地說:“廣城的名小吃,就知道你沒吃過,吃一口就上癮!”
傅祈年下意識後仰,幾乎要離桌而去,但依舊維持著體麵的表情:“這味道……真特彆。”
像是軍營廁所炸了。。。。
他默默在心裡補了一句,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攥了攥。
“香吧?”明月一臉得意,夾起一片酸筍遞到他麵前,眼中滿是戲謔。“來一口試試?”
傅祈年嘴角抽搐,最終還是淡聲拒絕:“你吃吧,我胃疼。”
明月看出他是在裝,骨子裡其實嫌棄得要命,卻還得維持“體麵人”的形象。
“那我就多吃點,把你的那份也吃掉!”女人輕笑了聲,念在他送她禮物還幫她寫檢討的份上,她不揭穿他的裝模作樣了。
她吃得津津有味,傅祈年卻忍著眉頭的抽動,安靜地坐在旁邊,一副妥協卻隱忍的樣子。
“等你吃完,我們回家。”他低聲說道。
明月卻嬉笑著說:“不行!待會兒還要帶你去吃糖油粑粑,這是吃夜市的儀式感!”
傅祈年聽到“糖油”兩個字,眼角微微一抽,顯然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該放棄理智與臉麵,離開這個“小地獄”。
一個小時後。
傅祈年跨上他的寶馬r80,黑色軍靴輕踩油門,機車引擎低鳴,顯得穩重而乾脆。
坐在後座的明月正哼著小曲,雙手一環,直接抱住了他的腰。
“放手。”傅祈年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嫌棄。
明月偏不,她抬起頭靠近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我不放!這一路這麼黑,我要是摔下去怎麼辦?”
傅祈年的眉心狠狠一跳,頭微側避開她的“襲擊”,冷聲警告:“放開,你身上全是螺螄粉味。”
“味道怎麼了?酸筍不好聞啊?你這人,真是不食人間煙火!”
明月咯咯笑著,手臂反而環得更緊,“說不定多聞點酸筍味,你還能長命百歲呢!是不是呀,傅百歲先生!”
傅祈年舌尖頂了頂臉腮,他其實不討厭明月這種撒嬌式的“胡鬨”,但從小在紀律嚴明的環境裡長大的他,對這種“無章法”的舉動還是不太適應。
他輕咳了一聲,想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嚴肅些:“鬆開,我騎車不習慣這樣。”
明月故意貼近他,嬌滴滴地說:“你上次不是讓我摟緊?怎麼會不習慣!”
“.......”傅祈年沒吱聲,抿了抿唇,雙手握緊車把,發動摩托車,車身猛地向前一衝,風聲呼嘯而過。
明月抱著傅祈年的腰,靠在他背上,感受著機車在夜路上疾馳時帶來的微微顫動。
傅祈年卻完全不同。
他一邊專注於前方的路,一邊心裡不斷吐槽著:非得抱著,搞得身上螺螄粉味道都沾到他的軍裝上了……
他其實有點嫌棄,但又不是很討厭,甚至心裡隱隱生出些許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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