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細想,也不難理解。
因為他本就是個壓抑的胚胎。
他從小壓抑,少年時期在嚴苛環境裡打磨性子,青年時在部隊和官場沉浮,早年間那股子端方不過是為了生存的偽裝罷了。
可等老了,功成名就時,沒了顧忌,所有壓抑的本性便暴露無遺。與其說看淡了,不如說有資本玩世不恭。
前世的明月並不知道老男人是做什麼的,隻知道他也是賭徒,在她家的地盤出入好幾次。
一次偶然,兩人打了個照麵,當時他自然而然地喊了她的名字。
明月不以為然。
她明大千金響亮的名頭是個賭徒都知道,隻是敢連名帶姓地喊她的倒是頭一個。
可,明月沒想到她的命運就此改變。
再後來,家裡莫名其妙地把她送到了老男人的住所。
如今再想,她終於明白了。
傅宴壓根不是賭徒,而是借賭場為幌子調查幕後秘密,捏住了明家的致命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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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一向將她當掌上明珠的父親,怎麼會狠心把她推出去,逼她嫁給一個年紀能當她爹的男人?
最氣人的是,現在想來,這個老男人分明以權謀私,把她當成他妻子明月的替身!
如果推測成立,這個傅祈年就是未來的老男人傅宴。
真想創死這孫子!
老色鬼一個,不知廉恥!
越想越氣,明月差點沒把手裡的茶潑他臉上。
可惜有客在,她隻能忍住,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她還是拎得清。
忍歸忍,明麵上動不了手,桌下能動腳!
她不動聲色地一腳踹過去,卻不料被傅祈年的長腿夾了個正著,不尷不尬地卡在空中。
她抽了兩下,竟抽不出來,直接朝他小弧度地白了他一眼。
傅祈年倒好,臉上表情不變,甚至還以為她在跟他調情,還瞥了她一眼!
然後,男人慢條斯理地端起茶杯,姿態閒適。
明月斜睨了他一眼,用儘全力試圖“拔腳”,心裡詛咒他翻車,最好像阿旺一樣嗆死!
然而,事情並不如明月所料。
傅祈年麵上依舊雲淡風輕,跟江尉遲聊得不亦樂乎,背後是咬住作妖媳婦死不鬆口的架勢。
明月覺得自己的腳像被大閘蟹死死夾住了,還被他曖昧地蹭了兩下。
氣得她氣血上湧,真想把茶潑他臉上,告訴他光天化日調戲良家婦女的下場!
兩個人的“小情調”,另外兩個一大一小可看不出來,隻知道明月的臉色越來越臭。
於是江尉遲為調解氣氛,高情商地找明月搭話,“嫂子,聽說你在廣播台做播音員?這工作不錯啊!”
明月還在用力拔自己的腿,傅祈年在這時候,突然就把腿給鬆開了。
伴隨著女人啊的一聲,水杯裡的水灑了她一身,明月剛撐住往後仰的身形。
對著周圍四麵八方的機位,僵硬一笑,表示是她無事發生,大家各乾各的吧!
傅祈年假模假樣地掏出手巾,還問她,“怎麼這麼不小心?”
瞧瞧……這老東西!
性格扭曲的前兆!
嗬……明大千金真鬥不過他?
她就坐等他這個卑劣的性格持續發酵下去,然後老年進去踩縫紉機,到時候她在外麵花他的錢,養幾條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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