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來得及掙紮,就感覺男人的大掌貼上了她的後腰,沿著纖細的曲線緩緩下滑,最終在她圓潤翹挺的臀上落下一掌——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清晨的街道上顯得格外響亮,帶著彈性十足的回彈感,熟悉得讓明月瞬間炸毛!
——這狗男人的老癖好,果然一點沒改!
旁邊的早點店老板正端著一杯熱騰騰的豆漿,目睹這一幕,手一抖,差點把豆漿灑出來,忍不住小聲嘀咕:“年輕人,現在都這麼開放的嗎?”
晨風輕拂,帶著微微的潮濕氣息,天邊的朝霞漸漸鋪展開來,映得街道都染上一層暖色。
明月臉蛋瞬間燒得通紅,羞惱地抬起手,氣呼呼地戳著傅祈年的額頭,惡狠狠道:“傅祈年,你個變態!我胖吃你家米了?”
傅祈年喉結輕滾,目光從她微微鼓起的臉頰一路滑到她微揚的下巴,唇角緩緩揚起一個懶散的弧度,卻沒有絲毫收斂捉弄她的意思。
他的手仍舊按在她臀上,微微掂量了一下,低笑出聲,嗓音透著磁性的戲謔:“不過,胖得好,看起來更有女人味。”
說著,他的視線下移,落在她的胸口,吊帶裙的細肩帶隨意地搭在她的肩頭,衣料輕薄,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弧度,若隱若現間,勾得人心猿意馬。
傅祈年的指尖緩緩收緊,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到她的肌膚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灼熱感。
氣氛忽然變得曖昧起來,遠處的路燈“啪”地一聲熄滅,街邊的早餐店陸續開門,晨曦透過薄霧,灑在街頭巷尾,空氣裡帶著夏日微風的燥熱。
旁邊經過的行人忍不住側目——
一對小情侶咬著油條,悄悄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那男的手往哪摸呢?”
“大清早的,這麼刺激?”
明月聽不見彆人在議論什麼,她隻知道這他的手勁很大,在掐她,抬眸嗔他,眼波瀲灩,“弟弟,你這是打算就地解決?”
傅祈年聞言,眉頭一皺,俊臉沉了沉,語氣不悅地糾正:“叫老公。”
話音剛落,他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輕輕往前一帶,聲音低啞:“去開房,還是回家?”
明月腳下沒動,反而鼓著圓潤的臉頰,甕聲甕氣地抱怨:
“你背我,我走不動了,老人家腿酸,沒辦法嘞……”
傅祈年盯著她,黑眸幽深,像是在權衡什麼,片刻後,他笑了,他已經預見以後這女人能怎麼作妖了。
他彎腰,膝蓋一沉,背過身去。
“上來。”
傅祈年的嗓音低沉磁性,透著幾分命令,又帶著點兒無奈的縱容。
明月眯了眯眼,唇角悄悄揚起一個得逞的弧度,慢悠悠地伏到他背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柔軟的胸口貼著他的肩胛,溫熱的鼻息輕輕拂過他耳後敏感的肌膚,帶著點惡劣的笑意,軟軟地哼了一聲:
“我重嗎?”
傅祈年輕嗤一聲,單手托緊她的腿彎,掌心貼著她光滑的皮膚,微微用力,穩穩地將她背起,嘴角的弧度帶著幾分寵溺:“不重。”
男人的步伐沉穩,背上的重量似乎對他而言不值一提。
明月趴在他肩上,微微歪頭看著他的側臉,指尖若有似無地摩挲著他頸側的肌膚,眼底染上一絲促狹的笑意,忽然湊近,牙齒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傅祈年腳步微頓,眸色倏地沉了幾分,喉結微微滾動,掌心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拍了一下,嗓音低啞:
“不想自己走路的話,就彆亂動。”
明月吐了吐舌頭,老實了三秒鐘,隨即又忍不住晃了晃小粗腿。
夜色未儘,街道上偶有路人經過,幾個醉醺醺的男人從酒吧出來,晃悠悠地走著,路過時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其中一個打著酒嗝,笑嘻嘻地調侃:
“哎喲,兄弟,行啊!這小媳婦夠嬌氣的!”
傅祈年眼皮都沒抬一下,步伐依舊穩穩向前,背上的小女人卻被這句話取悅了,彎起眉眼,像隻作威作福的貓兒,手臂緊了緊,膩歪地趴在他肩膀上,嗓音嬌嬌的,帶著點得意:
“傅祈年,你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