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理了理袖口,語氣平靜:“下次再想找人,記得帶點真正的證據。”
他邁步走出審訊室,迎麵便看到等在外頭的韓震霆和老孫。
外頭的陽光晃得他微微眯眼。
“出來了,就好。”韓震霆摘下眼鏡,微微一笑,目光透著一絲釋然。
“姓陸的這次是踢到硬鋼板了,”老孫哼了一聲,語氣裡帶著痛快,“我剛看到他也被帶到了警備司。”
“這叫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傅祈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朝藍天白雲吐了口濁氣。
老孫摩挲著下巴,咧嘴笑道:“怎麼樣,去喝酒?這事總得慶祝一下。”
傅祈年搖了搖頭,語氣淡然:“不了,我想先回家看孩子。”
老孫聞言,立刻不滿地嘖了一聲:
“你這急什麼,孩子又不是沒人照顧,還有奶奶看著呢。你家裡又沒有老婆,不如一起去喝酒慶祝重生!”
傅祈年輕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這次多謝你們幫我。”
“跟我們還說這些見外的話?”韓震霆推了推眼鏡,目光沉穩,“先回去吧,改天再聚。”
傅祈年點了點頭,轉身走向門口,阿旺已經等候多時。
他上了車,靠在椅背上,微微閉目,嘴角仍噙著若有若無的笑。
按軍區規定如果半個月內,他們拿不出實際證據來,是要放人的,好在老孫這邊給軍區高官施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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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上那封舉報信,幫助陸延峰的那些人,恨不得紛紛拋掉這個燙手山芋。
走私軍需物資,這罪名可不小。
而現在,廣城沒有參加聯合行動的指揮者,自然就會放他出來,畢竟他們沒有實際證據。
傅祈年輕嗤了聲,除了其中的一條罪名,他倒是都犯了。
隻不過,他用在了正道上。
車子平穩駛入傅家大院,剛停下,傅祈年便注意到門口停著一輛b,廣海的車牌。
他蹙眉,語氣微沉:“我媽的親戚來了?”
阿旺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回答道:“少爺,不是,那輛車是您請的家教老師的車。”
傅祈年一怔,眉心微擰:“我請的?”
他何時請了家教老師???
傅祈年下意識地摸了摸胡渣,他已經有一個多禮拜沒有刮胡子了。
胡茬密密麻麻地布滿下頜,增添了幾分淩厲的男人味,也讓他整個人顯得比平日更加冷峻深沉。
軍綠色的作戰服雖依舊挺括,但在審訊室裡待了這麼多天,領口微微鬆散,帶著幾分隨性不羈。
他的眼神依舊淩厲,卻藏著一絲疲憊,像是一匹剛從戰場歸來的狼,危險,卻致命。
車門打開,空氣中隱隱飄著淡淡的檀香味。
傅祈年眉頭微動,餘光一瞥,才發現院子裡仍然擺著祭祖用的長案,供桌上的三牲五果、糯米粽子、艾葉糍等供品尚未動過,青銅大香爐裡仍有一炷香燃著,煙霧嫋嫋升騰,直衝天井上方。
他腳步微頓,心頭莫名一沉。
——三月三。
今天是三月三,他的家族祭祀日。
傅家的規矩,祭祖後,供桌不會立刻撤走,通常會留到傍晚,讓遲歸的族人也能上香祭拜。
顯然,家裡人早已知道他今天回來,所以特意留著,等他親自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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