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不小心滑過那片柔軟,她身子一顫,低低地哼了一聲。
他低笑,俯身在她耳邊哄著:“不碰你,乖,先把你收拾乾淨。”
他把紙巾丟到一旁,順手拿過西裝外套,將她整個兒裹起來,包得嚴嚴實實,再打橫抱起。。
明月迷迷糊糊睜了眼,聲音軟得像在撒嬌:“你輕點,我腿都軟了……”
“不是你讓我瘋的?”
他懶洋洋地反問,語氣卻透著危險的曖昧。
回屋時他步子不快,但眼神越來越深。
她窩在他懷裡,一路上沒有反抗,甚至不小心蹭了蹭他。
他喉結滑動,腳步一頓,笑了一下。
夜半三更,明月醒來時,屋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隻餘床頭那盞沒關的暖光,照著床沿兩人纏在一起的影子。
她動了動,腿邊熾熱一片,是傅祈年的身體,整個人就貼著她。
他睡得沉,呼吸慢而深,胳膊壓在她腰上,像隻大型猛獸。
她側頭嗅了下,是他襯衫上淡淡的薄荷香,還有汗氣和煙味混在一起——她最熟悉的味道。
明月剛想翻身,他像是察覺了動靜,手掌反射性地收緊,把她重新拉回懷裡。
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睡哪兒去?”
她噗地笑了一聲,聲音還帶著點沙啞:“你壓到我頭發了。”
傅祈年沒動,隻是換了個姿勢,鼻尖蹭了蹭她脖子,啞聲說:“你身上有味兒。”
“什麼味兒?”
“我留下的。”他聲音低得像貓叫,滿是得意。
說完,手掌還不老實地拍了拍她腰側,若有若無地摩挲了一下,又順手捏了把她臀瓣,懶洋洋地問:“想吃什麼,我煮。”
“隨便吧。”她哼哼兩聲,把臉埋進他懷裡,“有點餓了。”
說完,她突然睜開大眼睛,尖叫起來。
傅祈年趕緊拉開床頭燈,疑惑看著她使勁抓著自己的頭發,緊張道:“怎麼了,明嬌嬌!”
明月驟冷的眸子往他下麵看去,傅祈年莫名覺得脊背發寒,他拉過床單,蓋住不雅處,眉頭皺的緊緊的,又問了聲,“出什麼事了?”
“在車裡,你沒有,帶套!”明月發火了。
傅祈年“.......”確實沒有。
車裡沒有像臥室抽屜裡放套子。
他沉默幾秒,忽然伸手把她按回懷裡,聲音一本正經:“我快三十了,精.子活力不行的,不會那麼容易中招。”
明月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再問了一次,“真的?”
見她眉頭舒展不少,傅祈年點頭,語氣無比誠懇,“真的,正常精.子壽命也就幾十小時,我最近天天抽煙熬夜、還低血糖——早就精疲力儘了。生物學上講,這種精.子叫‘亞健康型’,不具備受.精能力。”
明月:“……”她讀書少,可亞健康她聽說過。
她捂著胸口,心跳慢慢穩下來,眼神裡還是半信半疑,“那就好……”
然後伸手推了他一把,“快去做飯,我都快餓暈了。”
傅祈年看了眼她小腹,又咽了口口水,才轉身下床。
明月洗了個澡再出來,桌上已經擺好兩碗熱騰騰的雞蛋麵,還有兩顆荷包蛋滑進麵湯裡,湯頭清香,荷包蛋邊微焦。
她心頭莫名軟了一塊,走過去坐下,筷子挑起麵條輕輕吹氣,一邊問:“那你今後都在hk嗎?”
傅祈年剝著一個鹹蛋黃,語氣很平淡:“嗯,大部分都在hk,兩地跑,內陸和hk。”
明月動作頓了下,麵條落回碗裡,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