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賀之鼻翼輕動,低哼:“神經。”邁步想繞過去。
明月側身擋道,裙擺劃出個半弧:“那你跑什麼夜店、點什麼清一色的十八?該不會……早就對我——。”
“喬——明!”明賀之咬牙扭頭,衝喬明喝道,“把她嘴堵上!”
喬明:“........”
“被我說中了?”明月挑眉,雙手交叉抱在身前,忽又貼近一步,月光下,一張小臉白的發亮,藍眸子的眼睛如同兩顆藍寶石鑲在臉上。
明豔又嬌俏,卻一點也不可愛,嗆人的很。
明賀之咬牙切齒,“傅祈年和我差不多年紀,也老大不小了,為什麼喜歡小那麼多歲的,我就找幾隻雛鳥體驗——行了吧!行不行!”非得逼他說出來,他臉頰難得竄上淺紅。
明月走近他幾步,仰著頭看他,並把手放在他胸口,明賀之輕歎了口氣,他含辛茹苦近二十年,怎麼就養出個白眼狼來了?
“嗯,心跳正常。”明月訕訕地收回手,又若無其事地問他,“結果呢?體驗如何?”
“雛雞有什麼好玩的!”他口氣嫌棄,卻不自覺加快腳步走向停車位。
身後傳來女兒故意壓成奶音的尾音:“daddy——我可是很會哦!”
他腳步頓住:教育失敗,負分。
可轉念一想,那丫頭天生半嗓子爵士嗓,句句騷氣調調——又跟隨藝伎宮田多年,若真肯下場,怕是連他都得繳械。
明賀之歎口氣,回身摘下外套蓋到她肩上:“夜裡涼,少擠兌老子。上車。”
明月眨眨眼,沒推辭。
牛仔外套被西裝壓住,肩頭瞬間暖了兩度。
廣城北海的銀灘碼頭,潮濕的風裹著鹹腥的海氣,拂過岸邊的礁石,浪花拍得岸線一陣喧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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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高遠澄淨,陽光照在海麵上,反射出層層金光,晃得人睜不開眼。
傅祈年站在棧橋儘頭,身側站著四個孩子。
最小的傅商盛抱著懷裡那隻透明玻璃盒,盒中安靜地躺著一隻翡翠平安扣,內部藏著一點點潔白如雪的骨灰。
他小心地取出那塊玉,隨傅祈年的示意,一起將那點骨灰撒進浪裡。
海風刮來,一瞬間,白灰被帶得極遠,消散在空中。
回去的車上,四個孩子安靜得像四尊小雕塑。
傅祈年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扣在方向盤上,喉結滾了滾,嗓音壓得很低:
“媽媽在天堂會看著我們,也許……會以另一種身份,重新回到我們身邊。”
“我還是不喜歡那個,和媽媽名字一樣的女人。”傅明珠縮在座椅角落,小嘴高高撅起,穿著一身碎花吊帶裙,腳踝上的銀鈴串微微作響,像在配合她隱隱的不滿。
從前沒有媽媽的時候,她最怕奶奶提給爸爸找後媽,那時候隻要家裡一來女人,她就故意砸碗砸盤子。
“你們會喜歡她的,我打個電話叫她出來!”
“不要!”四個孩子異口同聲。
傅祈年皺眉,車子開進街道,路過明家時,剛好看到那抹粉色。
明月剛從家裡出來,手上拎著個銀色亮片包,一隻銀色亮片的蝴蝶發卡彆在金黃色的頭發上,亮晶晶又金光熠熠。
一條貼身的白色坑條針織長裙,將她玲瓏身段襯得格外撩人。
“滴——”傅祈年按了下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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