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炎喝了口茶。
看了一小會說道：“你們觀察他打鐵的頻率。”
兩人看了一會兒。
穆念慈就說道：“很均勻，沒有浪費多餘的力量。”
“而且，很穩，應該有硬功夫在身。”
段星炎隻是微微的搖搖頭。
硬功夫不一定。
也可能是內功。
他沒有繼續說。
讓手下查找襄陽城外中年男子，打鐵為生，瘸腿，獨居。
基本隻有一個人符合全部條件。
段星炎自然不會讓他們繼續調查此人的來曆，調查多了，可能就暴露。
可能，對方就會離開。
所以，沒必要調查再多，段星炎心中有數就行。
這次，親自來看看，就是為了確認。
“把錢交出來。”
“快點，交錢。”
“哈哈哈，這小娘子挺俊的啊。”
突然，一夥亂兵跑來。
來這裡搶劫。
還砸攤子。
段星炎他們三個人皺起了眉頭來。
李莫愁馬上按著劍就要殺人。
段星炎製止了他們兩個人。
“莫愁，穆姐姐，我在你們身後頂你們倆。”
“你們想殺人就殺。”
“但是，在他們還沒傷人的時候，我們先觀察。”
“看那打鐵漢子的反應。”
兩人這才沒直接爆起殺人。
以前，穆念慈看不慣這種事情，隻是暗中幫忙。
她實力有限。
現在，有段星炎在後麵頂她。
穆念慈不用擔心那麼多，路見不平，就殺人。
一群亂兵，二十多人。
開始一個攤位一個攤位的搶東西。
看到好看點的女子，還要調戲。
段星炎看到幾個亂兵，前往鐵匠鋪收錢。
那男子，將一些散的錢交給對方，還點頭哈腰的。
對方看到錢少，還掀了他的鋪子。
一行人逐漸到段星炎這邊來。
幾個人，圍著他們，卻不敢動手。
看他們三個，就知道不好惹。
他們壞，卻不蠢。
“掌櫃的，知道這些是什麼人嗎？”
“哎，沒糧餉的士兵，這兩年變多了。”
那老板也不敢多說什麼，躲在後麵，儘量減少露麵。
李莫愁是不太懂。
她就問道：“星炎，這大宋挺有錢的啊。”
“怎麼會發不起軍餉呢？”
李莫愁常年居住山中，確實懂的不多。
“大宋是富裕，錢不在朝廷，也不在普通百姓手裡。”
“朝廷是沒多少錢的。”
現在，朝廷欠軍餉，已經很正常了。
但沒想到，會有亂兵開始禍害地方。
另外一邊，吵了起來。
幾個亂兵開始毆打攤主。
好像是那攤主沒多少錢，不肯給。
李莫愁跟穆念慈再次想出手。
這次，段星炎沒有阻止她們。
兩人剛站起來，就發現，幾個亂兵直接倒地哀嚎起來。
段星炎發現，剛剛那打鐵的男子。
拐杖先挑起石子，接著拐杖一拍，石頭碎成幾塊，飛奔而去。
這動作很小。
如果不是段星炎一直暗中觀察，都發現不了。
其餘人都看向站起來的穆念慈跟李莫愁。
以為是她們倆乾的。
一些亂兵，將刀對準他們。
“穆姐姐，要做就做的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