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的小姨妹,名叫胡小紅,長得比較標致,有一雙性感的大長腿,之前的飯局上,陳精見過這個女孩。
胡小紅大學畢業三年了,考公失敗還沒有上岸,張玄一直在給小姨妹張羅工作的事情,可惜無論在哪個國企上班,這幾年轉正的名額都很有限,他老婆一直都在嚷嚷,小姨妹自己也是有點著急了。
對於普通人家來說,研究生畢業後考不起公,是一件很苦惱的事情。
而現在,工作轉正的機會來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有人給張玄提出來的,把小姨妹送到魏書記的床上去。
震驚之後,陳精皺眉問道:“誰給你出的這麼好的注意呀?”
張玄跟陳精一向都是交心的,也沒有隱瞞,說道:“是喬秘書前幾天給我謀劃的,說魏書記非常喜歡人妻,本意是讓我帶妻子去參加飯局,但這種事我張玄絕對做不出來,於是他就建議我帶小姨妹去,還能順手解決小姨妹的工作問題。”
臥槽!
又是喬亮那個小人!
陳精有些無語了,有些人為了往上提拔,真的是不擇手段也沒有了廉恥。
領導有什麼嗜好,就想方設法的滿足,領導的嗜好越是變太,滿足後你得到的回報越是豐厚。
所以就出了喬亮這樣卑鄙無恥的小人。
雖然老百姓不知道這裡麵的腐朽,但內部的人,都門兒清。
誰送錢送禮上位的,誰送老婆上位的,大家都很清楚。
隻是看破不說破,因為大家都是這樣做的,隻有這樣才能得到提拔。
你和我都是一樣的貨色,彼此都是這麼無恥和貪婪,各玩各的交易,誰玩的越好,誰就越風光。
陳精知道喬亮給張玄出這種壞主意,肯定沒憋什麼好屁,他於是問道:“喬亮有這麼好的心,他提要求了嗎?”
張玄冷笑一聲說道:“雖然他沒明說,但他暗示我了,如果我高升了,不要忘了照顧他。我知道他什麼心思,他是不敢明著投靠到魏書記的麾下,所以想著留一條後路。”
陳精笑了笑,從這個側麵也證明了自己之前猜對了喬亮的心思,所以在何市長麵前破壞他們的關係,這個事做正確了。
隻要何市長心中埋下了懷疑的種子,喬亮的前途就基本毀了。
沒有過多關心這個問題,陳精問道:“你真準備怎麼做嗎?有沒有問過你小姨妹的想法?”
張玄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老婆問了,小姨妹嘴上說拒絕,但後麵悄悄給我打了電話,說她願意,唉,你看這事鬨的,我感覺自己不是個人了,真這麼做,我就是個畜生啊,人之所以為人,是有仁義知恥辱,我現在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陳精理解張玄的痛苦,一方麵是不甘心仕途止步,一方麵是拋不掉自尊,還有一方麵是愧對小姨妹,他身上將文人為官的那種窘迫體現得淋漓儘致。
思索了幾秒,陳精心思一動,壞笑道:“張哥,這事你也不要太為難了,我也給你出個主意,喬亮的老婆徐紅琴,是市醫院的後勤主管,那個女人很風騷,你找個機會帶她參加魏平陽的飯局,保證比你小姨妹的效果好!”
張玄呆了一呆,瞪大眼珠望著陳精,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他也不是傻子,頓時頗有興趣的問道:“陳精,你老實告訴我,喬亮的老婆是不是被你搞過了?”
話說到這個程度就差不多了,至於張玄要怎麼做,陳精也管不了那麼多。
他站起來笑眯眯的說道:“搞沒有搞,這個問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徐紅琴是魏書記最喜歡的類型。張哥,自己的姨妹下不了手,但對彆的女人就沒有那麼多愧疚了,人生的機會就這麼幾次,不要錯過了!”
說罷,陳精直接離開了市委市政府大樓,至於張玄怎麼做,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一個文人被逼到了絕境,也不得不選擇同流合汙,這是人的本性。
如同當年的錢謙益,明末文壇領袖,寧願苟活,也不願意以死殉國,還不如柳如是一個貞烈之女!
得到異地用警的權力後,陳精接下來的事情,是回家,等待歐陽藍的快遞人員。
他沒有開公務車,而是開著自己的老牌大眾越野車,快速的回家。
但就在車子進入香山大道的那一瞬間,陳精從後視鏡發現一輛黑色奧迪車,似乎在跟蹤自己。
因為他發現一個異常,這輛黑車不遠不近的跟著自己,距離差不多三百米。
曾經經曆過叢林生死戰的陳精,他的警惕性無人可及。
此刻,他把車以正常速度行駛進香山彆墅區的大門,然後在拐彎處把車直接停在路中間,迅速的下車,藏在車後十幾米外的景觀大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