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韓省長的要求後,宿玉嬌軀一顫,整個臉都僵住了。
她有些難以想象自己的耳朵。
從胡媚嘴裡說出來的要求,簡直是荒唐、無恥、臭不要臉!
但宿玉不能罵出來,她隻能在心裡罵娘!
看到宿玉一臉驚駭的表情,胡媚沒有再說話,自己隻要把要求說出來就行,再多說一句都都是畫蛇添足。
相反,胡媚很聰明的在湯池裡遊了一圈,讓宿玉有充足的時間思考得失。
足足愣了一兩分鐘,宿玉才漸漸緩個神來,她看向一臉淡然的胡媚,問道:
“胡媚姐,這真是韓省長自己提出來的要求嗎?你雖然沒有名義,但怎麼也是跟著他七八年了,算是我姐夫啊,他怎麼能提出這麼荒唐的要求呢?”
聞言,胡媚笑了笑,沒有著急回答。
她重新遊回宿玉的身邊,伸手攬著她光滑圓潤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宿玉妹妹,你好好想想,如果你想不通這官場裡麵的荒唐事,那你就沒必要再往上追求了。”
宿玉沉默了。
能坐到副區長的位置上,宿玉是很聰明的漂亮女人。
她善於經營關係,天生有著掌權的欲望,家族在區裡是望族,再有一副美豔的好皮囊,所以前幾年仕途走得一路順風。
但這幾年來,因為在省裡攀不上關係,她也沒有付出太多,就一直提拔不上去。
她深入骨髓的知道,每一個人頭頂上的帽子,都是交易來的。
沒有交易,上麵發帽子的掌權者,發給誰不是發呢,為什麼要發給你呢?
“宿玉妹妹,韓省長提出這個要求,我當時聽了,也覺得無比荒唐,我還罵他不要臉,可是他說見了你,就是控製不住他對你的相思情,非要得到你這輩子才算沒有遺憾。”
“哎,聽著很荒唐吧,但千百年來,官場那些事比這荒唐的多著呢,出了事就說是臨時工辦砸了,醫院本是救死扶傷,但差一分錢,你就算死在急救室裡,也沒有醫生敢搶救你,還有建卡貧困戶,真正吃不上飯的沒有建卡,反而是哪些開著寶馬奔馳的村主任們,他們家的親朋好友個個都是貧困戶。”
“就說姐吧,我當初為了進這個省電視台,付出了多少你知道我的痛苦嗎?競爭很大,有才藝又漂亮的女生比比皆是,我為什麼獨獨進了編製,是因為我答應了電視台台長的潛規則,陪睡了,我才得了這份光鮮的工作。所以,我們哪一個人的人生不是荒唐的呢?”
在適當的時候,胡媚聲情並茂的把自己的荒唐事也說了一遍,瞬間就讓宿玉感同身受。
她這話不僅跟宿玉同病相憐,也說的是事實,這年代,優秀而且在體製內的漂亮女人,是極其稀少的性資源,她們要想有前途,得到提拔,那就必須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能喝啤酒喝飲料,這樣的乾部不能要。
能喝半斤喝八兩,這樣的乾部要培養。
所以要你叫的時候你不叫,你不讓領導深入了解你的身份和特長,領導怎麼會信任你呢?
即使你叫了,你還要叫得聲嘶力竭,叫得讓領導滿意了,才會給你戴上帽子。
這就是官場藝術。
胡媚的話,直擊宿玉的內心,殘酷的現實,讓她知道越是荒唐的事情,越是能獲得更大的回報。
“有付出才有回報,這個道理我懂,可是胡媚姐,你是我姐呢,這事我真沒臉答應……”
宿玉有些羞恥的說道,臉還紅了,從溫泉裡站起來,用浴巾裹住胸前,作出準備走掉的樣子。
可正是這個裝模作樣的樣子,讓胡媚內心一笑,她知道事情成了。
她伸手用力一拽,重新把宿玉拉回湯池裡,浴巾也落了,豐腴性感的身材,濺起一池水花。
胡媚大大方方的笑道:
“咱們是親姐妹,你還跟我客氣啥呢,這麼多年我們都是坦誠相待的,你這身材比姐還好,是他最喜歡的類型,我也不會計較,他在外麵的女人多著呢,我敢計較嗎?但我們可以互相幫助,你們發生該發生的,姐能幫你的也就到這裡了,要不然,你一輩子就到副區長這個位置上卡死了,你甘心嗎?”
前麵的話是拉皮條,後麵的話才是一鼓重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