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精擺擺手,拒絕了林雷的提議。
“肇事司機已經被買通了,從他身上根本抓不住王藝妮的把柄,還是要從莊刀案和那兩個保鏢逃離,這兩個方麵去找王藝妮的問題。林雷,現在天亮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你立即帶人去把王藝妮拘捕過來!”
陳精最後拍板說道,臉色無比肅穆。
林雷猛地立正,答應道:“是!我親自去辦這個事!”
陳精囑咐道:“這個事要辦得轟轟烈烈,陣勢搞大一點,要讓全區老百姓都知道,我們在抓一個涉黑女頭目。但是記住一條原則,遇到緊急情況,無論如何都不能開槍!”
林雷愣了一下,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對前麵的話他明白,是要把宣傳輿論做起來,要讓老百姓知道黑惡頭目王勇西的女兒王藝妮,也不是什麼好鳥。
可後麵不準開槍,是啥意思呢?
但林雷的執行力很強,他知道有些話不要問得那麼明白,按照領導的意圖去做就可以了。
當即,天合區分局四輛警車出發,浩浩蕩蕩的朝王藝妮的豪華彆墅疾馳而去,一路上,還有宣傳車不斷的播報。
頓時,整個區都震動了,老百姓的關注焦點,再次聚焦到了王勇西的涉黑案上。
與此同時,剛剛醒來的魏平陽和向明陽,在完成昨晚的交易後,兩人的心情都格外的愉悅。
但是下一秒,送貨人金雁妮車禍死亡的消息,把魏平陽和向明陽驚得目瞪口呆。
“金雁妮出車禍死了,真是車禍嗎?”
向明陽滿臉疑惑的問道。
畢竟,讓金雁妮做中間的交易人,是王勇西定下來的,向明陽也答應了。
雙方的目的,就是互相不接頭,所有的事情都停留在金雁妮的身上,到時候把財富轉移完了,才是金雁妮消失的時候,可為什麼才完成第一次交易,金雁妮就被滅口了?
這一點讓魏平陽非常的惱火,完全打破了他的計劃。
“真是車禍,你相信嗎?王藝妮能把殺手莊刀藏這麼久,可見這個女人偽裝的很好,接下來的事情,你要更加小心,絕對不能被她坑了!”
魏平陽聲音嚴厲的說道。
向明陽也感覺到了不輕鬆,也不敢再小瞧那個女人了,說道: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陳精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抓捕王藝妮的機會,我們還要繼續保王藝妮嗎?”
魏平陽斬釘截鐵的說道:“保!必須保!但怎麼個保法,還得另說。”
向明陽不明所以,沒弄懂這裡麵的彎彎繞,於是虛心請假的問道:
“大哥,怎麼個說法?”
魏平陽邪魅的冷笑一聲,說道:“王藝妮和王勇西都是狡猾無比的人,不給他們都逼上絕路,他們是斷然不會拱臣服的。所以這次借陳精和林雷的手,一定要把王藝妮嚇破了膽才行,到時候,我們再去把她撈出來,她就不得不屈服我們了。”
向明陽眼神一亮,但很快有滿臉都是擔憂的說道:
“這個辦法很好,但我擔心王藝妮一旦被抓進天合區分局,她就會吐出來,到時候我們的事豈不是讓陳精截胡了?”
魏平陽玩味的笑了笑,擺擺手說道:“她不敢吐,我們也不會讓她真的落在陳精的手裡,先等著吧,不急。”
向明陽點點頭,在女人方麵他很有手段和技術,但在玩權謀方麵,他的腦子還是趕不上魏平陽。
於是十幾分鐘後,林雷大張旗鼓去抓捕王藝妮的消息,傳到了市委市政府。
彆墅這邊。
王藝妮一大早就預測到了現在這種情況。
四輛警車,三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包圍了自己的彆墅。
莊刀自殺,金雁妮死亡,而且自己的保鏢也乘飛機出境了,這一切事件的源頭,都是自己,警察不找自己那真是見鬼了。
可是王藝妮很淡定,淡定的甚至麵帶微笑。
自己的保鏢守住彆墅大門,雖然沒有槍,但也不是幾個警察都隨意強衝進來的,雙方正在進行交涉。
站在三樓,王藝妮一邊望著樓下的警察,一邊給向明陽打了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