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思瑤看著車裡的男人,果然是陳精,任澤明說的不錯,所以肖思瑤第一時間心裡輕鬆了很多。
“外麵很悶熱,上車來吧。”
陳精戴著墨鏡,落下車窗朝肖思瑤說道。
“陳區長,沒想到是你!好,我倒想聽聽你想說什麼?”
肖思瑤作出一個意外的表情,看了看四周無人,於是趕緊坐進了車裡後座。
她表麵鎮靜,其實內心非常的緊張,不過陳精對她不會任何的生命威脅,她也不用恐懼,隻是一種對於未知的緊張和擔憂。
車門關上,車窗關上,陳精抽出一張抽紙遞給肖思瑤,淡淡的說道:
“你很熱,頭上都有汗水了,擦擦汗吧。”
肖思瑤一愣,這麼多年的官場,他們雖然沒有一腿,但工作交集也很多,彼此都很熟悉。
所以肖思瑤對陳精的體貼舉動有些發愣,接過來眼神狐媚的說道:“你啥意思呢?”
她因為養成了美色在官場中的優勢思維習慣,所以猜測難不成陳精會在車上對自己做出點什麼出格的舉動嗎?
陳精冷笑的白了她一眼,說道:
“你緊張得冒汗了,我讓你擦擦冷汗,你知道嗎,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聞言,肖思瑤嬌軀一顫,自從任澤明給他陳述了利害關係後,她見到陳精是真的緊張到了極點。
“彆嚇唬我,你是怎麼知道我和魏平陽之間的秘密的?誰告訴你的?如果我現在給魏平陽打電話,說秘密被第三個人知道了,你說他會不會派殺手乾掉你呢?”
肖思瑤自以為很聰明的威脅道,反正老娘和你又沒有身體關係,你想跟我合作,那我得先看看你有沒有實力,或者是對我有沒有價值?
陳精麵無表情的說道:
“你如果想威脅我,那我們就不用商議了,你現在就給魏平陽打電話吧,看他到底是乾掉你,還是乾掉我呢?”
這句話把肖思瑤震驚得目瞪口呆,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陳精繼續說道:“目前來說,陳啟平死了,在魏平陽心裡,他隻知道是你一個人知道他的隱秘,可現在有第二個人知道了,隻要我一口咬定是你告訴我的,你說你會怎麼死?”
“你……”
肖思瑤驚得渾身一震哆嗦,這個時候,她再也感覺不到悶熱了,隻覺得這麼熱的天,她背上也冷的厲害。
“這裡很偏僻,大熱天的沒有什麼人來逛公園,我們好好談談,我來找你,就是想給你這個蠢女人提個醒,你有危險,而且是生命危險!”
陳精坐在駕駛位,但取了安全帶,整個人完全轉身過來,滿臉肅殺的對肖思瑤說道。
肖思瑤打了一個寒顫,同樣的話,從任澤明嘴裡和從陳精嘴裡說出來,效果就不一樣。
任澤明至少還有一絲情感,對肖思瑤是想著保護的,讓她逃離死路。
但陳精是一個外人,他說這話是站在最客觀的冰冷的立場,給肖思瑤心頭的壓力陡然增大。
“說吧,你想怎麼做?或者說需要我怎麼做?我才有利用價值,才能有活路?”
肖思瑤也不傻,深吸了一口氣,緊張直率的問道。
陳精沒有著急說話,因為女人在生死存亡的時刻的反應,比男人更為驚恐,必須等她的情緒緩和下來,大腦才聽得進彆人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