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多月沒有跟何斌見麵了,陳精也不知道這個老領導今晚喊自己過來,是彙報工作還是有其他的安排。
陳精走進何斌辦公室的時候,外麵的秘書都不在,隻有曾嘉麗還坐在沙發上喝茶。
何斌戴著老花鏡坐在大班椅上,看了一眼陳精說了句喝茶吧,就依舊低頭研究著手裡的材料。
曾嘉麗朝陳精妖嬈一笑,勾勾手指,陳精就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能夠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好久不見,這段時間你折騰的很歡啊,怎麼就把我這個舊情人忘記了?”
曾嘉麗調侃的笑道,聲音很低,看上去很正常的眼神裡,卻藏著一團燃燒的火。
陳精表情有些驚恐的望著曾嘉麗,好像不認識這個平時嚴肅冰冷的女人一般,現在的嫵媚跟之前反差很大的,不過現在曾嘉麗這個成熟誘人的樣子,更令男人喜歡。
“什麼舊情人,你發什麼騷呢,我跟你有過關係嗎?”
陳精毫不客氣的說道,聲音也很低,幾乎是貼著曾嘉麗的臉頰說的。
曾嘉麗沒有生氣,更沒有像往常那樣咬牙切齒,反而是意味深長的笑道:
“彆忘了,至少跟你的手有過關係,要不是我曾經幫助你,你能有今天的逍遙快活嗎?彆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李綺雯打來電話,我可是給她保證了的,我要親身幫她看著你,彆讓你跟其他女人胡來。”
陳精頓時有些無語了,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曾嘉麗,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喝著。
自己曾經用手幫她澆灌過花朵,可這個小事居然被曾嘉麗刻骨銘心的記在心裡,這樣也算舊情人,所以說女人真的是最善變的動物,也是最賤的東西,她看到你有前途之後,就會不要臉的貼上來,表現出一副任由你采擷的樣子。
“哎,說正事,這都十點了,突然喊我過來,有什麼安排嗎?”
陳精低聲問道,剛才曖昧的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要不然他擔心曾嘉麗今晚會纏著自己,女人一旦饞著你的身子,你就成了對方緊追不放的獵物。
曾嘉麗看了看五十多歲的何斌,似笑非笑的說道:
“何市長肯定有安排,張貴林審了這麼久,已經審不出新的東西了。”
陳精對視著曾嘉麗勾魂的美眸,有些明白了,何斌這是準備動手了。
果然,何斌這時候才抬起頭來,威嚴的聲音說道:
“陳精,這一摞材料都是張貴林的供詞,根據他的交代,在王勇西和王藝妮的案子中,向明陽多次利用權力壓他,現在有鐵的證據證明向明陽有重大違紀違法的問題,你怎麼看?”
陳精微笑著,很恭敬的說道:
“何市長,既然已經審查出了結果,您有什麼指示,我都聽您的安排。”
在上級領導麵前,哪怕自己再有意見也不能說,一切都以領導的安排為準,這是官場最大的規則。
何斌取下老花鏡笑了笑,很顯然對陳精的態度很滿意,他慢悠悠的說道:
“陳精同誌,自從你去區裡工作後,我們市裡的政治生態就逐漸的變好了,平穩了,你對天河區的事務處理的也很好,王勇西和王藝妮雖然死了,但他們的錢財終究沒有被那些狗日的強盜吞噬,但我又感到遺憾,畢竟這些事隻牽扯到向明陽為止,姓魏的居然一點都沒有牽連其中。”
陳精笑了笑,以何斌現在的層次,要想深入了解到魏平陽跟田廣的關聯,以及背後的陰謀詭計,差的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