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亞真的不是來荒島受苦的,他竟然搭建了房子。
是用樹枝搭建的,雖然下雨天有點兒漏雨,在這荒島上也算是十分不錯了。
秦夏被丟進了屋子,徐亞當她不存在一般,迅速地拿著薯片吃了起來。
曾經他們也算是關係要好,現在看著他如此模樣,秦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吃完薯片的徐亞,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他丟掉薯片包裝袋,然後冷冷地質問。
“秦夏,你讓我變得這麼慘,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不得不說,顧軒霖的做法,是有些欠妥當的。
但是徐亞犯賤在前。
“你要什麼補償?”秦夏疑惑。
徐亞忽然冷笑了一聲,質問她:“你以為你會幸福嗎?傍上了個有錢人,你就以為你什麼都有了?”
徐亞瞪著秦夏,一字一句地道:“我會毀掉你,隻有毀掉你,我才甘心。”
他從地上撿了一根樹枝,用力將樹枝給掰斷。
他冷著聲音說:“你這小臉看著挺不錯的,我都給毀掉,那有錢人就不會多看你一眼。”
徐亞舉著樹枝,衝著她的臉頰紮過來的時候,她抬腳踹了過去。
力道很大,徐亞毫無防備,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捆住的手的繩子被解開了,秦夏從地上爬起來,重重地將繩子往徐亞臉上一丟。
她淡淡地道:“我來找你,隻是為了確定你還活著。”
“畢竟我們的仇恨還沒有到了要你命的地步。”
“現在確定了,你好好的,我會讓人送你回去,但是,徐亞,從此以後,你我最好不要見了。”
她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把匕首,那是從小寶石那裡要來的。
她握著匕首,在徐亞的麵前晃動著。
她一字一句地問:“你說,你長得並不出挑,要是臉再被毀掉了,下半輩子是不是更會艱難了?”
她說完,冷冷一笑。
徐亞大概是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那冰冷的匕首觸碰著他臉頰的時候,他是真的怕了。
“彆,求你了,秦夏,我們好歹相愛過,求你了,彆這麼對我……”
“我給你磕頭,我錯了,我錯了……”
男人的話,著實是不可信。
秦夏拿著匕首在他的麵前晃動了兩圈,然後將匕首丟在了地上。
她用剛剛的繩子將徐亞給捆了,找了樹葉子將他的嘴巴給封住。
隨即在外麵燃起來一堆篝火,青煙升騰,以此來傳遞信號。
不到半個小時,顧軒霖就帶人來了。
秦夏衝著江陸道:“江陸,將徐亞給送回他老家,他以後敢再出現在我身邊,直接打斷他的狗腿。”
江陸點頭說了一聲是,立馬就將地上的徐亞給拽了起來,帶著他迅速離開。
顧軒霖滿是擔憂,查看著秦夏。
她淋雨了之後,頭發濕漉漉的,耷拉在臉上,一點兒也都不舒服。
剛剛都還覺得能忍受,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是因為周遭氣溫太低還是怎麼著。
總之,江陸一行人離開了之後,她望著顧軒霖,隻覺得心中委屈不已。
她抱緊了顧軒霖,輕輕地問他:“顧軒霖,有你真好,我剛剛可真的是太害怕了。”
他為她理著頭發,溫和著聲音說:“不怕,我會護著你。”
回去的時候,她懶得走路,是顧軒霖背了她一路。
徐亞找到了,也就沒在這荒島逗留的必要。
上了船,顧軒霖為秦夏端來了熱湯。
已經梳洗好了的她,感覺心情好了不少
看著那一碗湯,她並不想要喝。
“可以,不喝湯嗎?”她問。
顧軒霖嚴肅道:“不行,這是驅寒的,你淋雨了,必須要喝。”
“那你能喂我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