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招的手。”白衣男人道:“但是我不是小人,我們算是朋友。”
那白衣男人顯得很是自來熟,秦夏聽著,卻是覺得怪異。
“朋友?”秦夏不解:“什麼朋友?”
“合作的朋友。”白衣男人道:“那青玉擺件,是在我的幫助下才有了如今的模樣。”
所以說,那個控製住袁西的人,就是麵前的白衣男人。
好個厲害的角色,竟然能夠做到如此。
秦夏茫然:“你為何要如此做?”
“執念。”
男人很是肯定,將一杯茶端著放在了秦夏的麵前,另外一杯,放在了顧軒霖的麵前。
隨即他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孟祁,雕了那青玉雕件,也困住了自己。”
聽上去,很費解。
秦夏還沒有想明白個什麼,顧軒霖卻是直接試探了起來。
“所以,你特意引我們來這裡,是求於我們?”
不等孟祁回答,顧軒霖就得意地道:“既然如此,那麼就拿點兒求人的態度來吧。”
孟祁一臉的疑惑:“你要什麼誠意?”
顧軒霖望了秦夏一眼,隨即拔高聲音。
“跪下,給我們磕三個頭。”
“不可能。”孟祁反駁。
“我們也不可能幫你什麼,放我們離開吧。”
孟祁愣了一下,隨即揚起笑容來。
“原來是激將法。”頓了一下,他繼續道:“不過,我們還會再見的。”
隨即孟祁起身,抬腳往前走了去,他麵前出現了一條小道。
那小道是憑空出現的,而他是一點兒也都不猶豫,抬腳就走了過去。
走過小道,孟祁就不見了蹤影。
秦夏低頭看著桌上放著的茶杯,一臉的疑惑,詢問一旁的顧軒霖。
“喝不喝?”
顧軒霖看了看,肯定地道:“不喝白不喝。”
說完,他端著水杯喝了一大口。
秦夏沒有來得及阻止,他那行為讓她覺得生氣。
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怎麼能夠貪便宜非要喝掉呢?
她還沒有來得及說教,顧軒霖就不見了蹤影。
她看了看那杯茶,或許那是離開的鑰匙。
也懶得說教誰了,她端著茶杯喝了下去,一杯茶喝下,她發現,她回到了展廳。
顧軒霖站在一旁看著她,問她:“剛剛,是個夢嗎?”
“像是個夢。”
秦夏看了看展廳上的鎖,完好無損。
“不過,肯定不是夢。”
她問:“要不,回家吧。”
“好。”
天光大亮的時候,秦夏第一時間跑出了房間。
給展廳打了電話,確定展廳一切安然無恙,她這才放下心來。
早餐時間,餐廳卻是空無一人,秦夏看了一下,準備打電話詢問顧軒霖的蹤跡。
剛要撥號碼,顧軒霖就拎著早餐進了屋子。
“起太晚了,懶得做飯,我去買了早餐。”
她嗯了一聲,隨即道:“我去叫上官明和袁西吃飯……”
“不用喊了,他們不在。”顧軒霖一邊擺著早餐,一邊道:“剛上官明打電話,支支吾吾說要請幾天假。”
“替袁西也請假了。”
顧軒霖很肯定:“這兩個人,肯定有事兒。”
“我看是看對眼了。”
顧軒霖猜測著,隨即嘴角笑容很是燦爛揚了起來。
秦夏聽著他的話語,看著他那樂嗬的樣子,覺得奇怪。
“他們兩個在一起了,是好事兒,我會祝福他們的。”
秦夏不解的是:“隻是,顧軒霖,你怎麼一副比他們還要開心的模樣?”
顧軒霖是一點兒也都不掩飾:“那當然了,以後家裡少個電燈泡,我自然是開心的了。”
他迅速湊了過來,要求說:“要不,親我一口,反正沒有電燈泡打擾。”
有些過分了,她白了他一眼,隨即迅速坐下,吃起了早餐。
早餐過後,兩個人一塊兒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