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柳之可是可以進入地庫的封印區域,而她這個管理者,還進不去。
柳之看了看地庫,索性就跌坐在地上,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我告訴你,我必須要去救寧蘿,你非要阻止的話,就要了我的命吧。”
秦夏沒有搭理柳之的情緒低落,她丟給了柳之一張畫像。
那是秦夏自己畫的,那畫像乍一看,是顧北岩。
但是仔細瞧著,卻覺得有些不同。
很是奇怪,明明是同一張臉,為何會給人如此大的差彆感受呢?
“這是我的愛人。”
秦夏很是確定:“他不叫顧北岩,叫顧軒霖。”
“但其實,我懷疑顧北岩和顧軒霖之間,是有某種聯係,或許也是同一個人。”
當然,她沒有證據,即使是有如此的懷疑,也說服不了自己。
柳之沒有去拿那畫像,而是很奇怪地問:“你要我做什麼?”
“給顧軒霖塑像一個高大的塑像,完成的時候,我會送寧蘿回家。”
她很確定:“你沒聽錯,是我抓了寧蘿,而不是顧北岩。”
“當然寧蘿的心思得管管了,她完全不將你這個未婚夫放在眼中,而是妄想嫁給顧北岩……”
柳之低頭看了會兒畫像,然後伸手給撿了起來。
“給我三天時間,現在放我出去。”
放走柳之之後,秦夏就準備回家,一轉身就發現顧北岩的車子停在不遠處。
一向愛麵子的他,也不顧忌臉頰上的青腫,跑過來之後,就一個勁兒地嚷嚷。
“你怎麼個意思,將柳之關去地庫了是不是?”
“我不是說了,那地方彆人最好彆去,那是你的秘密,你怎麼能讓這麼多人知道……”
“你……”
著實是太過於嘮叨了,秦夏不得不打斷:“所以,你這是,在擔心我?”
“當然。”
“放心吧,我沒有事兒,我餓了,陪我吃飯去,如何?”
她微笑著衝著他發出邀請,顧北岩一愣。
大概是因為他們的相處氛圍太過於溫和了,反倒是給他一種不自在的感覺。
而她還主動伸手過來,拉著他的手,上了他的車子。
甚至還關切地說:“你受傷了,得吃點兒好的補補,我請客,你不要客氣。”
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已經美好地如同情侶了一般。
大概是因為,太過於美好,反倒是給他一種不自在的感覺。
他錯愕地問:“秦夏,你當我是你什麼?”
“朋友。”
她給的答案,離著自己的預期還很遠。
但並不難受,相反的,他很開心。
“沒有關係現在是朋友,以後肯定會比朋友更近。”
他開心地很,一點兒也都不掩飾情緒,結果得意笑著的時候,拉扯著傷口,痛得他表情扭曲。
秦夏在一旁看著,心中莫名哀傷。
顧軒霖,她還能找回來嗎?
要是顧軒霖回來了之後,對顧北岩,會有影響嗎?
一切都未知,從而讓人哀傷。
寧蘿盯著麵前空曠荒蕪的地兒,就來氣。
氣呼呼的她,抬腳試圖踹開一個小石子兒。
卻是出師不利,整個人重心不穩,重重地衝著地上栽倒了去。
以為會摔得很痛,但奇跡出現了。
突兀而出現攙扶住她的人,是她的對頭秦夏。
感動沒有維持兩秒鐘,寧蘿就著急地後退,警惕地盯著麵前的女人。
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秦夏並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