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本梨奈?好奇怪的名字。”
三天後的下午,洪燕帶著一台電台從暗道回來了,她見到珍珠挽起了婦人發髻也不在意,或許這就是她晚回城幾天的本意。
珍珠見洪燕回來了,就把人拉到屋子裡,兩人嘀嘀咕咕在交流著什麼。
吃完晚飯,洗完澡,洪燕問道:“城外守備隊的事,你乾的?”
王長青道:“嗯,去了一趟,殺了些鬼子。”
洪燕的眼一紅,清了清喉嚨,抱著他的胳膊,道:“我的話就這麼好使?我說要為我爹報仇,你就馬上去殺鬼子了?一晚上都不耽誤的?”
王長青臭屁道:“那當然,我是誰,我最聽媳婦的話。”
洪燕一掐他的腰,狠狠地揪了一把,道:“那我說我也得去,你怎麼不聽,你怎麼一個人就去了?”
“你一個人去鬼子軍營,也沒個接應的人,萬一出了事,我怎麼辦?”
說著說著洪燕就哭了出來,洪燕是想起了他爹,洪大彪當時帶著手下,被人打了一槍,好好的人進城,回到寨子裡隻剩半條命了,拖了幾天沒治好,就去了。
自己好不容易找了個能當靠山的好男人,要是因為她這一場酒話,把自家男人折了進去,那可就有得哭了。
珍珠在一旁,把洪燕扶到了床上,向王長青努了努嘴,輕聲道:“還不去哄,木頭啊。”
王長青明白了,這事都不用說話乾哄就行,要是在現代,不得想辦法弄個包,畢竟包治百病!
一陣乾柴烈火的猛烈燃燒後,洪燕趟在床上,出了一身汗,正要叫珍珠。
珍珠卻端著水進來了,她先給姑爺清潔了,這才拿了塊乾毛巾給洪燕擦身子。
“小浪蹄子,現在都會先照顧姑爺啦,把我放在後麵了。”
珍珠卻是個會還嘴的:“還說我呢,也不知道是誰浪,剛才是誰叫這麼大聲,你看你這一身汗。”
洪燕被說得臉一紅,轉向王長青道:“你看看,有了你撐腰,這小妮子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去,把她治服了,我就不信她不叫。”
王長青沒接她的話茬,賢者時間,得緩一緩,再說了洪燕說話,平常說一出是一出,但這種事可說不準,指不定就有反悔的時候。
王長青知道,這時候就得裝啞巴。
珍珠卻摸了一把洪燕,道:“行了,是你先說我的,你倆去我那屋睡吧,我把這屋的床單換了。”
王長青道:“我就不睡了,還得學東洋話呢,我先去了啊,晚一點回來。”
洪燕哼了一聲,道:“去吧,當家的,這東洋婆子,能睡就睡了她,不睡白不睡。”
王長青裝沒聽到這話,這娘們太虎了。
這東洋婆子還真不是說睡就睡的,這兩姐妹每天晚上都在一起,不好下手啊。
到了田中家,雅子夫人開的門,雅子用夏國話問好,王長青則用東洋話回答,這是仲本老師布置的作業。
對的,現在雅子在跟妹妹學夏國話,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學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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