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青道:“燕子守孝呢,她說土匪再不講究,也得守一個月。”
珍珠爬上了炕,嘴上卻說:“那我也得守啊,我也叫舅舅。”
洪燕在外屋嚷嚷道:“你可彆啊,你姓沈,你娘姓張,劉家可沒你這外甥女,你守什麼孝,彆把當家的憋急了,出去找窖姐兒,回頭帶一身病回來。”
珍珠噗呲一笑,道:“當家的,你要敢找窖姐兒,我就出去當窖姐兒。”
珍珠跟王長青逗了一會樂,又開口道:“燕子姐,你擔心當家的染病回來,那你還讓當家的去睡雅子那個東洋婆子,那田中小鬼子可不是好人。”
洪燕在外屋問道:“你見他找窖姐了?”
珍珠道:“我可沒見,東洋鬼子要找也是找東洋窖姐,我哪知道,我是說田中小鬼子去奉天可是有好一陣子了,那個雅子夫人才去的,難說沒什麼其他的花樣。”
“往後要是去奉天了,可彆讓當家的往東洋婆子那跑了。”
王長青道:“人家丈夫在家,我能上天啊,去還是得去的,我還得去奉天的銀行當守衛呢,那裡的錢才叫多呢。”
洪燕道:“這兩天記得清點一下,我得知道有多少家底。”
王長青知道洪燕問的是上次銀行金庫的錢,他一邊享受一邊手裡不停地亂摸著。
“知道了,明天就好,明天就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珍珠累癱了,小聲地道:“燕子姐,幫我打盆水吧。”
外屋洪燕麵紅耳赤地夾了夾腿,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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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王長青就出門了,然後中午還不到,他就從暗道回來了。
“燕子,去暗道,東西都在裡麵了,你跟珍珠去清點,滿滿的一大箱錢。”
洪燕提了兩盞馬燈,就帶著珍珠下了地道。
王長青等她倆下了地道,自己就躺在床上想事情。
上次去金庫第一次裝了兩大箱子錢,但洪燕他們隻看到了一個箱子,第二次去炸金庫時又裝了一大箱子大洋,今天上午他躲在一家旅館裡清點了一下。
大洋二十萬,日元五十萬,大黃魚有三百來根,最多的還是偽滿洲國發行的中銀券,有兩百三十萬之多。
這次他拿了三萬大洋,二十萬日元和一百萬中銀券,全交給洪燕,他想知道這娘們打算怎麼花這些錢。
大黃魚他沒拿出來,這可是有大用的,要是能碰上工農黨的中高層,他打算資助一番,咱吃不了創業那個苦,受不了各種紀律拘束,咱當個天使投資人總行吧?
至於馬隊長那就算了,他有槍有炮,想要錢自己去掙去。
受不得拘束,入不了黨,吃不了苦,進不得創業團隊,還不興讓我捐點錢,當個愛國的無黨派民主人士?
土匪怎麼了,我這錢隻要是從鬼子手裡搶的,那就是抗日義士的拳拳愛國之心,這錢就是抗日的證據,就是愛國的表現,日後的慶功宴說不定也可以混上去照張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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