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羅刹女人不好買,出來賣的都是殘花敗柳,誰知道有沒有病?
洪燕聽珍珠這一趟就得了八萬,眼紅得不行,自己老爹乾了多少年,也沒給自己這麼多,珍珠這妮子跟當家的跑一趟就賺這麼多?
“見者有份,交出來,上交一半。”
珍珠卻是捂著桌子上的大包袱道:“休想,這是我的私房錢,當家的答應的,去的時候你也認了,可不能不認賬。”
王長青可沒管這個,他翻了個身,下了炕,洗澡去。
洪燕跟珍珠打打鬨鬨,你撓我一下,我捏你一下,吵得不可開交,直到王長青洗完了澡,還沒消停。
這兩姐妹打鬨歸打鬨但一點也沒紅臉的意思,想必這就是她倆相處的方式。
王長青理也不理,直接倒到床上就睡了。
珍珠小聲地道:“你看你,把當家的惹惱了吧,我這才多少錢?你那邊有多少錢,你心裡沒個數嗎?”
洪燕道:“那是我倆跟著當家的一起去的,你也有份啊,不過你是小份,我是大份。那怎麼能一樣,你這次是你自己去的。我不管,我得分。”
珍珠咬著耳朵道:“那分你一成,不能再多了。我還要給你兒子打長命鎖的呢!”
洪燕想了想,道:“也是啊,長命鎖得打,鴛鴦扣也歸你打,一成就一成。”
珍珠整了整衣裳,道:“弄我一身汗,鴛鴦扣歸我打也成,晚上你打半個月的水。”
洪燕也是個財迷,哼了一聲道:“打水就打水,一成啊,八千塊,一天少說也賺500塊,值!妮子今天你可真大方。”
珍珠啐了她一口道:“還不是你在獅子大張口,下次我也要搶,哼。走了,我得燒水洗澡去。”
洪燕跟著也去了,她也是鬨了一身汗,也得擦一擦。
珍珠見洪燕跟著來了,就問道:“怎麼了,幾天不見吃素了?去陪當家的啊?”
洪燕白了一眼,道:“還不是你,弄我一身汗,我得先擦擦,不然身上黏呼呼的,當家的不喜歡。”
珍珠卻道:“知道當家的喜好,你也不說送當家的一個白俄女先生?你不怕當家的又跑去找那個什麼雅子姐,學東洋話啊。”
洪燕打了點熱水出來,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弄回來了又怎麼樣,該出去吃,還不是會出去吃?”
“我看就得讓他先眼饞著,等他到了奉天,看得到吃不到,我再下手,劫個白俄小妮子回來,我來帶著。”
“當家的要是表現好,我就讓他學學毛子話,嘗嘗鮮,要是老是去學什麼東洋話,那就彆吃,我把白俄小妮子天天帶到身邊,光給看不給吃。看誰急。”
珍珠添了塊柴,又啐了一口,道:“你就吹吧,到時候當家的一辦大事,還不是得巴巴地送上白俄妮子,到時候可彆說:當家的,去把白俄妮子睡了吧,真的,這回我指定高興。”
洪燕搖了搖頭道:“儘瞎說,我啥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
珍珠拔了拔灶堂裡的火,道:“讓當家的睡東洋婆子時,你就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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