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井慶子晚上下班後,就被帶到了鬆下沙榮新租的小院子裡,這附近住的都是東洋人,街道上的氛圍很好。
鬆井慶子的歡迎儀式很特彆,是一場四人運動,打麻將。
鬆下沙榮跟鬆下聖子兩姐妹,被玉城秀一調教得很是熱情好客。
鬆井慶子坐在東風位,一開始是鬆下沙榮跟鬆下聖子倆人輪流喂牌,鬆井慶子連吃帶碰,牌就成形了。
玉城秀一出一張二條,點炮!鬆井慶子胡牌了。
鬆下沙榮俯身一看,鬆井慶子的牌全是萬子,清一色,紅的。
鬆井慶子可能是有新手禮包,牌運十分好,手氣又順,連胡了五六把,刺激得她麵紅耳赤,全身微微發抖。
王長青趁著鬆井慶子接連胡牌,心花怒放的時間,問起了她在學校培訓的事。
鬆井慶子一邊胡牌一邊斷斷續續地把培訓的事講了。
王長青這才知道,佐藤為什麼要他來上實操課。
原來都是山上部長的前秘書淺井老師搞的鬼,不就是沒坐公交車嗎,用得試探?
我都有兩個高麗女人跟兩個東洋女人了,為什麼這淺井柚奈還試探我,這是什麼用意?
哪裡出問題了嗎?沒有啊,不應該啊?
一場實操課後,王長青算是徹底打開了鬆井慶子的心防,同時也掌控了鬆井慶子,最起碼能保證,她不會做傷害自己的事了。
半夜十二點,王長青把三個女人用迷煙迷暈了後,就穿了夜行衣出去了。
他要去找警察廳的金廳長,快三個月了,金廳長欠他的賬也該還了。
金廳長大睡夢中一醒來,發現自己又被綁在了太師椅上,嘴也被堵上了,眼前還有幾張他拿著討伐天皇檄文的照片。
他心裡一沉,這黑白無常這夥煞星又來了,要命啊!
王長青等金廳長情緒穩定後,抽出他嘴裡的布。
低聲道:“金廳長,彆來無恙啊,關東軍防疫班的消息有了吧?”
金廳長連聲道:“有了,有了,彆殺我。”
他可是嚇怕了,剛開始還打算慢慢查什麼關東軍防疫班的事,能查到最好,查不到大不了交錢買命。
但自從鬆茂裡死了十多個東洋人後,他是嚇怕了,十多個東洋人啊,這夥煞星是真敢殺啊。
他也沒有加強自己家裡的防衛,他怕黑白無常萬一進不來,把他拿著討伐天皇檄文的照片放出去,那就抓瞎了。
“關東軍防疫班在太陽島上,東洋人把犯人都拉到那上麵去了。”
太陽島?鬆花江上的太陽島?沒查到最初是在哪裡,隨便找了個地方)
是了,這時候還不是731呢,駐地有變化也正常。
難怪力行社跟工農黨兩邊都沒找到地方,原來弄那裡去了。
王長青道:“表現不錯,這根金條是買消息的錢。下次我有事找你辦,會把信放到你家裡的信箱裡,你看到王先生寄的,就是我的密寫信。”
“密寫信知道怎麼看吧,到時候按上麵的要求辦,放心虧不了你,有空我還會找你的。”
王長青把上次從他家順走的金條又還給了他,把人放了後,還貼心地讓他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