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鴿子振翅飛起,跟著黑色的小轎車往西而去,看樣子居然是直奔北城區,這不就來活了嗎。
張霄不由得有些期待了,這些天乾掉的都是一些小角色,不是張霄不想乾一票大的,而是因為但凡有點地位的小鬼子和漢奸,如今都被特務處殺怕了,草木皆兵,出則前呼後擁,入則重兵防禦。
由此可見,藍方的舍命刺殺還是很有成效的,大大的提高了做漢奸的成本和風險。
這次這個看起來有些身份的小鬼子,身邊隻有兩人,這可是張霄見過的最薄弱的防禦措施了。
一次性對付三人,就算不動槍張霄也很有自信,所以他才十分期待今夜的收獲,更想知道乾掉一個大人物功德點會不會多一些。
這輛車子先是到了北城西南,靠近蘇州河的區域,然後張霄就發現這個疑似大人物正跟一夥人彙合。
這夥人一看就是變裝的軍人,那體態和行為習慣根本無法隱藏,連望氣術都不需要用,張霄就已經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然後從他的對話中…呃,說到這個,不得不說張霄的二把刀鬼子語有些不夠看,他們語速快一些,張霄就有點跟不上。
幸好這不是什麼大問題,隻要多熟悉一段時間,以張霄的記憶力很快就能適應。
雖然聽著磕磕絆絆的,但張霄還是能聽出來,他們這是想要釣魚,張霄還沒意識到他們要釣的就是自己,還以為他們要對付藍方或者紅方的什麼重要人物。
不過張霄終於知道了這個小鬼子是什麼人,那些正在布置陷阱的人都管他叫課長,就是不知道是憲兵隊中的哪個課,不知道是不是臭名遠揚的特高課?
跟著這位課長來到第二處地方,依舊是一群鬼子在布置陷阱,這次這裡也有個當官的,所以張霄知道了這兩人的姓氏和官職。
自己一直盯著的是南造課長,這邊忙著布置陷阱的是小野隊長,小野是偵緝隊的隊長,實際上也是課長級彆。
至於南造課長是哪個課的課長,張霄還是沒能弄明白。
就這樣,一直跟到天黑了,這位南造課長已經檢查了七八處陷阱,這這麼大的陣仗,想必他們要釣的一定是一條特彆大的魚,自己要不要去破壞一番呢?
思來想去,張霄感覺好像自己一個人也不可能將所有陷阱都給攪和了,所以乾脆擒賊擒王,將主持行動的南造課長給做了,這陷阱不就不攻自破了嘛!
好在這南造課長沒有直接回憲兵司令部,而是去了北城區中心區的一家賓館,這賓館靠近警察署,應該是接待公務人員的內部賓館,這毫無疑問增加了張霄出手的難度。
張霄已經吃過晚飯,按照日常的生活習慣做完了晚上該做的事情,然後閉了燈安靜的坐在床上打坐休息,同時將注意力轉到夜梟的身上。
看到目標進了賓館沒有再出來,張霄安心的等待著,他得等到樓下的房東一家都睡了才能行動。
至於張霄為何篤定房東自家會在八點半都上床睡覺,而且一睡到天明,不過是因為一些熏香加上一張安神符而已。
時間差不多,張霄起身換了衣服出發,出了弄堂沒多遠,張霄就跳進一個院子,等他出來時,手裡還提著一輛腳踏車。
這車當然不是他的,而是早就看好的目標,正好在今天的路上,所以就借用一下。
等張霄越過了巡邏線,正要再借一輛腳踏車時,守在賓館外麵的夜梟忽然發現目標又從賓館出來了,二話不說上了車就往東而去。
夜梟追了一會兒,發現車子直接往憲兵隊方向去了,氣得張霄差點罵出聲來!
心有不甘的張霄隻好換了個目標,直接跑到小鬼子設置陷阱的地方,找到兩個外圍蹲守的小鬼子,直接打昏然後丟進臭水裡溝溺死。這些壞事做儘的家夥,就應該暴屍臭水溝裡。
做完尤不解氣,又一口氣將人數少於兩人的小鬼子分組都給做了,讓小鬼子來個偷雞不成蝕把米,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不到一個小時,張霄就乾掉了八個小鬼子,還意外收獲兩枚手雷,也不知道帶著這玩意的小鬼子是什麼心理,不過這玩意用起來可有意思了,張霄滿意的收工。
回到家裡,藏好了備用的手槍和今夜的收獲,換上寬鬆的衣服,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鼎盛行中潛伏的大老鼠身上。
大老鼠今天居然躲在一樓倉庫的箱子後麵,原因是今天晚上整個鼎盛行都忙碌起來,樓頂上也藏了槍手,大老鼠瑟瑟發抖,自然不敢亂跑,就算接受附身符,也是通過下水道跑到小樓外麵進行的。
所以張霄又體驗了一次鑽下水道的酸爽感覺,果然沒看黃曆,今天真是諸事不宜嘛?
張霄控製大老鼠來到倉庫門邊上,聽著外麵的動靜,耳中隻有來回走動的響聲,根本沒有人交談,這是一夥訓練有素的戰士。
張霄想了想,又從牆洞裡跑到隔壁廚房,再次通過下水道來到樓外,然後順著雨水管道爬了上去,在沿著二樓的雨簷轉到臨街那一麵,來到頂頭的那間辦公室窗戶下麵,這裡距離窗台還有一米多。
早知道就直接用夜梟來偷聽了,雖然隔著玻璃和厚厚的窗簾未必能聽到什麼,總好過現在連窗台都上不去。
無奈隻能沿著雨簷繼續往前,直到一個電話線角架,大老鼠才借助這個角架爬上了二樓樓梯間的窗台。
透過金幣的玻璃窗,張霄終於知道他們在乾什麼了,看那些戰士全副武裝的樣子,大概是準備做點什麼了。
果然,等到淩晨兩點多,有幾個人從小樓後麵順著一條繩子滑下地麵,然後悄然沒入黑暗中。
又過了十幾分鐘,對麵下樓側麵的巷子裡有一點黯淡的光線閃爍了幾下,鼎盛行的大門立刻打開,然後一群人抬著箱子魚貫而出,隨即街角轉過一輛卡車,眾人迅速將箱子搬上卡車,然後也都爬上卡車,卡車隨即迅速遠去。
這整個過程沒人說話,鼎盛行裡麵連燈都沒開,最後隻有一個身影站在門口目送車子遠去,然後回身關上了門。
街道上再次恢複安靜,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過了一會兒,一隻夜梟俯衝下來,爪子伸出,準確的抓住了一隻跑到了人行道上的大老鼠,然後一扇翅膀,重新飛上了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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