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田洋子神情鬱悶,對於鼴鼠甄彆的一無所獲很是不滿,這還不是讓她最頭疼的問題,讓她頭疼的是嚴格的甄彆沉重打擊士氣。
加之還有憲兵隊其他部門的老人,將之前南造課長和晴氣課長的舊事,與現在南田洋子的無能聯係在一起。
在憲兵隊那些混蛋的嘴裡,特高課就是個鼴鼠窩,特高課忙的最多的就是不停的抓鼴鼠,彆的事都不做,簡直是帝國之恥!
這種謠言甚至已經從憲兵隊傳了出去,整個滬上軍警係統,都在傳著特高課的笑話,南田每次出門工作或者開會,總感覺到各種異樣的視線,仿佛在嘲笑她的無能。
可是南田卻偏偏對此毫無辦法,隻能默默承受,或者將自己遭受的壓力傳導到下屬身上。
南田洋子根本不願意在憲兵司令部裡待著,於是帶著幾個人就往鹽井公館而去。
鹽井剛送走了汪芙蕖又迎來了南田洋子,雖然這個漂亮的女人隻可遠觀不可褻玩,但是漂亮的女人總比汪芙蕖那個老幫菜養眼。
鹽井笑眯眯的將南田洋子讓到了辦公室的沙發上,還讓人準備了上好的咖啡。
“如何,這可是歐洲來的咖啡。”
“很香醇。”
南田洋子很明顯不經常喝咖啡,用的讚美之詞也是應付式的,這讓鹽井的快感降低了不少。
“嗬嗬,不知道南田你今天來訪所為何事?”
南田遲疑了一下開口道:
“鹽井君,我聽說您最近差點抓住紅方的大人物?”
“呃,南田你這就不厚道了,哈哈…”
鹽井雖然在指責南田洋子不厚道,但是笑得卻很輕鬆,似乎對南田洋子的陰陽怪氣根本不在意。
當然,南田洋子也不是陰陽怪氣,隻是在傳達一個同是天涯淪落人,咱們大哥彆笑二哥的意思。
南田洋子微微躬身低頭:
“斯密馬賽,我並非那個意思,我也沒資格嘲笑您,畢竟我都已經是帝國之恥了,嗬嗬。”
南田洋子自嘲一句,露出一副我見猶憐的苦澀表情。
鹽井心臟狠狠跳了一下,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唾液,不過想到這個女人的身份,立刻興致全無。
“嗬嗬,那南田你這是…”
“是這樣,我現在被內部甄彆的事情困擾著,特高課內部的士氣因為嚴格的甄彆受到嚴重影響…鹽井君,我來是想要向您請教一下,如何麵對這樣的局麵?”
南田說的十分誠懇,說完還躬身低頭一副誠懇請教的樣子。
鹽井意味深長的打量了南田一會兒,心裡有所明悟,既然南田示好,那我鹽井沒理由拒之門外呀,或許這也是土肥圓的試探呢?
“嗬嗬,南田你既然這麼說了,我也不能敝帚自珍,不過指教談不上,算是我的一點想法,你可以參考一下。”
“嗨依,多謝鹽井君了,我洗耳恭聽。”
鹽井笑著擺擺手,然後喝了口咖啡,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南田,在你看來有鼴鼠該怎麼辦?”
“當然是將鼴鼠找出來捏死!”
南田說的咬牙切齒,她現在終於能體會學姐學長的痛苦,對鼴鼠是恨之入骨,相比起滬上站和夜遊神,她覺得自己更恨那些吃裡扒外的鼴鼠。
鹽井看到齜牙咧嘴的南田,不由得哈哈笑出了聲。
南田不解的看向鹽井:
“鹽井君,我說的不對嗎?”
“不,你說的很對,但也不全對,如果按照你的做法,你現在的困境就無法避免。”
“哦?那,應該如何?”
鹽井得意的挑挑短粗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