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懷心思的笑著,場麵和諧,如果沒有那四條鐐銬就更好了。
南田洋子轉身拉過一張椅子,很優雅的坐下,麵帶笑容道:
“說實話,這次抓住王先生,我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甚至懷疑這就是一個局。”
“是嗎,其實是不是一個局重要嗎?”
南田洋子笑得更開心了:
“王先生說得極是,是不是一個局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如何做!”
王天風淡然的看著南田,仿佛這一切跟他沒有關係一般。
南田洋子眼睛眨了眨又道:
“所以,我想知道王先生願不願意真誠的跟我們合作?”
“願意呀。”
王天風不假思索的回道,南田洋子臉上笑容一僵,就像有人向她嘴裡塞了一隻蟑螂一樣。
看到南田洋子的表情,王天風不由得笑出聲來,隨即又痛哼一聲,顯然牽動了腹部的傷口。
南田被王天風動靜驚醒,不由得自嘲的一笑,腦子一轉,發現王天風這個回答真是太妙了。
這個回答跟沒回答一樣,還能讓自己落入思維陷阱,自亂陣腳。
“既然如此,王先生不會拒絕發表一個聲明吧?”
“當然,不過我隻會效忠華夏政府。”
“這個自然,王先生要效忠的是金陵政府。”
“沒問題。”
說到這裡,房間裡忽然出現了冷場,因為王天風毫不猶豫的投降完全出乎南田洋子的意料,讓南田洋子有些措手不及,一時找不到談話的節奏了。
迅速整理一下思路,南田洋子拋開思維遊戲,決定直接從實際行動著手:
“那麼,王先生能跟我說說你的同伴在哪裡嗎?我替您將他們請來。”
“不行!”
“那就…什麼!?你…您這是什麼意思?耍我嗎?”
“不不,我作為一名特工,基本的職責和擔當還是要有的,更何況我如今占著優勢,為什麼不做呢?”
王天風說完,有些戲謔的朝著自己胸腹處指了指。
南田洋子心中暗怒,但卻不得不承認王天風說得對,她現在不敢給王天風用刑,至於吐真劑,那玩意用了王天風就廢了,而王天風的價值很大,吐真劑起效的時間太短,根本沒法徹底榨取王天風的價值。
跟王天風的那些手下相比,王天風自然更有價值,沒理由用王天風的性命去換那幾個手下。
王天風果然占著上風,哪怕他還被銬在病床上。
抿了抿唇,南田洋子壓住心中的憤怒,笑著點頭道:
“能理解,嗯,不知道王先生聽說過覺醒丸沒有?”
王天風輕歎一聲:
“南田女士,你可以讓我染上毒癮,我也沒法抗拒,但是你能將我一直這麼銬著嗎?想必你也知道士可殺不可辱這個道理,更何況,我可是願意跟你們合作的,你這麼做,以後誰還願意跟你們合作呢?”
南田洋子語塞,這種處處受製的感覺太糟糕了,話說到底誰才是俘虜呀?
深深吸了一口氣,南田洋子將心裡的鬱悶壓住,覺得還是先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思路,不然總被王天風牽著鼻子可不行。
想罷,南田直接站起身,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褶皺,微笑道:
“那麼王先生先好好休息,我稍後再來看您。”
“謝謝。”
……
南田氣呼呼的回到辦公室,又抬手看了看時間,琢磨著老師那邊的回複為何還沒到。
“篤篤。”
“請進。”
“課長,特工部明副部長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