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不隻是要去青淵塔了,而是帶著一尊足以驚動九重界鍛道的“老搭檔”一同出發!
在楚澤成功收起混天爐、負手而去的那一刻,凝火穀一側高地的幾位鍛造師幾乎是同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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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原本正圍著一尊赤岩爐忙得不可開交,汗水與火光交織著在臉上閃耀。
其中一名粗眉絡腮胡的中年大漢,正死命拍著一塊尚未成形的玄鐵,嘴裡還叼著根被火氣烤得打卷的靈竹煙杆。
“來,小溫子,把玄雷釘遞我!”他一邊喊著一邊咣咣敲著,神情認真至極。
旁邊一個年輕的火匠學徒急忙遞過去,手還沒伸穩,就被身旁另一位老者一把拉住:“你看!你看那邊——”
“嗯?”粗眉漢子一愣,順著目光望去,頓時煙杆都從嘴裡掉了下來,砸在火台上劈啪作響。
“那小子……把混天爐收了?”他聲音一抖,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幾人一時間都忘了手中錘煉的金屬,隻見遠處穀底本該巍然鎮守的混天爐。
此刻爐座空空,火浪平息,唯有餘溫尚存,如同一位將軍突然卸甲而去。
“我看得真真的!”那老者搓著眼角,聲音都有些發顫
“他……他才坐下多久?兩個時辰?連鍛造都沒開始呢!”
“不是說混天爐不認人的麼?”小溫子結結巴巴地問。
“不是說我們這兒好幾代鍛師試了上百次,都沒個回應?
不是說上個月來那個三焰師兄,被爐氣燙得褲子都點著了也沒撼動它半分?”
“他坐了兩個時辰,還沒出汗啊!老胡,你坐那爐邊三天,回來還脫皮了呢!”
“彆提了!”粗眉老胡臉色複雜,左手下意識摸了摸自己依舊泛紅的後頸,那是當年被混天爐“曬”的紀念。
他猶豫了片刻,又問了一句,“你們有沒有看到他到底用了什麼寶物?是不是祭了什麼血契符?還是火種之靈?要不,是不是背後有人撐腰?”
“屁咧!”老者一口回絕,語氣帶著點複雜的酸,“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就那麼坐著,像跟爐子聊心事似的,連個咒術都沒用。
咱幾個合起來拿十根火靈符去都沒他這效果。”
一時間幾人麵麵相覷,陷入沉默。
片刻後,小溫子喃喃問道:“那……他是哪個宗門的鍛師啊?我怎麼沒見過?”
“不像本地人。”老胡臉色難看,“聽拍賣場那邊說,最近來了個年輕人,好像跟太淵鍛府沾了點關係,莫非……就是他?”
“太淵鍛府!?那是能隨便‘沾’的嗎!?”老者直接驚呼出聲,聲音之大,差點把爐火震偏。
“嘶……不是吧,難道他是太淵鍛府……派來挑爐的?”
“彆說了,”老胡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穀底那空落落的爐座。
“不管是誰,這事怕是要傳遍冥澤聚域了。”
“是肯定。”老者點點頭,忽然語氣幽幽一轉。
“你說我們幾個,這麼些年在這裡烤得跟牛排一樣,結果還不如人家一個坐著聊天的……”
“誒,說得難聽點,他那都不算鍛造,頂多算‘火緣交友’。”
“那你行你上啊?”老胡白了他一眼,“你去爐子邊上坐著,信不信它分分鐘把你烤成香爐灰?”
“我倒想試試,要是真能這麼帶走爐子,我明天就跟它嘮嘮我媳婦出走的事,看它同情不同情我。”
“你是想把爐子笑死吧。”
幾人頓時哄然一笑,笑聲中夾雜著羨慕、驚歎,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自慚。
“不過說真的,”老者咂咂嘴,語氣複雜。
“混天爐,這可是十二爐之首,整個凝火穀的火魂之源。
他能帶走……那小子以後鍛造之道,怕是要一飛衝天。”
“小子可真會挑時間走。”老者苦笑,“連個名字都沒留下。”
“名字重要嗎?”小溫子忽然問。
老胡望著那空落落的爐座,喃喃道:
“重要啊。”
“以後要是有人問起,我們可不敢說自己當時在現場,連人名都不知道,那豈不是白活了?”
“也是。”
幾人再次沉默。火爐的餘溫依舊未散,仿佛在向每一位鍛造師傾訴那剛剛發生過的不可思議。
良久之後,小溫子忽然一拍腦門:
“對了,我剛才好像聽那人走的時候,自言自語了一句……”
“哦?說了啥?”
小溫子努力回憶:“好像是……‘老夥計,咱們該上路了。’”
眾人愣住,隨後幾乎同時仰天長歎。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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