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薑昭離去。
柳如海身後一位禦鬼者，忍不住開口：
“局長，那位薑先生是誰，我怎麼看著不像是好.........”
他話沒說完。
柳如海連忙厲喝一聲。
“住嘴！”
說完。
他三步並做兩步，跑到窗前，探頭朝著外麵瞅了一眼，確認薑昭沒有返回後，他才不著痕跡的長舒一口氣。
而後。
他轉過身來，死死的盯著，剛才開口的禦鬼者：“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幸虧薑先生已經走了。”
“不然的話，我們今日在場所有人，都要為你剛才那番話陪葬！”
薑昭是好人還是壞人。
他這個靈管局局長，還能不清楚？
這麼多年來，他不敢說識人無數，但常年身居高位，各種形形色色的人，他見多了，很多人隻看其行事作風。
他便能推測出來其性格。
至於薑昭.........
隻要他是站在詭異的對立麵，其餘的事情，柳如海絲毫不在乎。
手段殘忍一些怎麼了？。
隻要有實力，並且是在對付詭異，亦或者是古神會等勢力，就算是手段再殘忍，那也是應該的。
這麼多年來，死在古神會亦或者詭異手上的普通人，哪個不是死相淒慘？
今日會議室中的場麵，柳如海不僅沒覺著殘忍，反而覺著自己吐出了一口胸中鬱悶之氣。
“我隻是........”
剛才開口的禦鬼者，抿了抿嘴，還想說什麼。
但直接被柳如海打斷了，他沉聲道：“我問你，現在是什麼時候？死在這個房間的又是什麼人？”
“是........”
“彆是了，現在已經世界末日了！死在這個房間的，也都是窮凶極惡之徒！”
柳如海神情冰冷，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詭異複蘇後，我們大虞每天因為詭異，要死多少人？”
“現如今詭異已經近乎掌控了整個世界，就連我們東海市，都跟外界失去了聯係。”
“但此刻有一個人，可以保你、保我，甚至保我們的家人、朋友，以及外界上千萬東海市民一命。”
“你還要糾結其是好人還是壞人？”
這番話說完。
會議室中，一片寂靜。
沉默片刻，那位禦鬼者低聲開口：“局長，我明白了。”
“你明白個屁。”
柳如海沒好氣開口，瞪了那人一眼，乾脆揮手道：“你回家反省一段時間吧，什麼時候能管住自己的嘴，什麼時候再回來。”
“至於你們.........”
柳如海看向其他人，沉聲道：“你們今日回到局裡後，每一個人都簽一份保密協議，今天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能向外泄露一個字！”
“聽明白沒有？”
“明白了！”
眾人齊聲回應。
“嗯！”
柳如海輕嗯一聲，又打量了一下房間的景象，隨即說道：“這裡留下兩個人，將此地仔細打掃一遍，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其他人，將這個公司的人，全部帶回靈管局，仔細審問一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在上樓的時候。
柳如海就已經留意了。
他們所在的這一層，乃是屬於一個軟件公司，而古神會的人，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個會議室中。
肯定與這個軟件公司，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眼下，薑先生讓他查一查古神會的老巢在哪。
他正好，先拿這個公司的幕後之人開刀，看能不能問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都去吧。”
柳如海揮手。
“是！”
眾人領命，轉身離開。
“對了，陳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