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烈身形一閃,輕鬆避開,反手擒住對方手腕,一扭,匕首落的發出清脆的響聲。
“司空煜,彆白費力氣了。”
寧烈冷冷的說。
借著月光,可以看清對方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長的英俊挺拔,一身錦衣,正是北王的獨子司空煜。
“寧烈!”
司空煜咬牙切齒的說,“你敢動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哈,你爹都要造反了,還在乎多我一個敵人?”
寧烈嗤笑一聲,“帶走!”
司空煜被五花大綁,押回了皇宮。
寧烈並沒有虐待他,而是將他關在了一間設施齊全的偏殿,還派人好生照顧。
“記住,彆讓他死了或跑了。”
寧烈對守衛說,“他是我們的保命符。”
第二天一早,寧烈便去了清華殿,向司空玉彙報此事。
司空玉的氣色比前幾天好了許多,雖然還有些蒼白,但已經能夠處理政務了。
“陛下,臣已經抓獲北王之子司空煜。”
寧烈稟報道,“此人可作為與北王談判的籌碼。”
司空玉點點頭:“寧愛卿做的好。不過,北王對這個兒子雖然寵愛,但未必會因此放棄造反大業。”
“陛下明見。”
寧烈拱手道,“所以我們還需要找到那份‘遺詔’。”
司空玉眉頭一皺:“遺詔?什麼遺詔?”
寧烈將繳獲的密信呈上:“根據西王的密信,先帝似乎留下了什麼遺詔,藏在清華殿的密室中。兩位藩王對此極為在意。”
司空玉接過密信,仔細閱讀,臉色漸漸變的凝重:“父皇留下遺詔?這怎麼可能……我從未聽說過。”
她抬頭看著寧烈:“你認為,真有這樣的遺詔?”
“臣不敢確定。”
寧烈思索道,“但西王和北王不可能無的放矢。或許,這份遺詔對他們的造反至關重要。”
司空玉沉默了片刻,突然站起身來:“隨我來。”
她帶著寧烈來到清華殿最深處,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書房。
書房布置簡單,隻有一張書案,幾排書架,和一幅山水畫。
司空玉走到山水畫前,輕輕推開,露出後麵的一扇小門。
“這是父皇生前的密室,用來存放重要文件。”
司空玉解釋道,“他在世時,隻有他和我知道這個的方。”
小門吱呀一聲打開,裡麵是個不大的密室,擺放著幾個匣子。
司空玉走向最深處的一個紅漆木匣:“如果真有什麼遺詔,應該在這裡。”
她打開木匣,裡麵果然有一卷絹帛,上麵有先帝的印章。
司空玉展開絹帛,仔細閱讀,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麼了,陛下?”
寧烈關切的問。
司空玉手微微發抖:“這……這確實是父皇的遺詔。上麵說……說……”
她深吸一口氣:“說他晚年的知自己不是司空家的血脈,而是被抱養的。真正的司空家後人是西王和北王。所以,他遺命由西王繼位……”
寧烈倒吸一口冷氣:“這……”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