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揚哼著歌曲在前麵探路,陶染穿著紫色的連衣裙,在他身後不到兩米的距離緊緊跟隨。
一隻扇動著翅膀黑黃色的胡蜂,在覓食的過程中,嗅到紫藤花清淡不失濃鬱的花香,頓時,來了興致,朝著陶染的腦袋就要撞去。
陶染哪見過這麼大個的胡蜂,她記得胡蜂以昆蟲為食,喜歡花蜜和水果。
看到它橫衝直撞向自己衝了過來,她本能地就要躲閃。
沒想到,這胡蜂性子來了,比較執著,看到陶染驚擾到了它,便呼朋引伴叫來了四五隻自己的同伴為它助威。
陶染遭了殃,被胡蜂群而攻之,眼看著胡蜂就要落在了自己的頭發上,這時遲,那時快,她花容失色,連忙用手把胡蜂趕走。
這一趕,把胡蜂惹生氣了,它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直接用腹部的毒針刺傷了陶染的頭皮。
被胡蜂蟄後的劇烈疼痛,讓陶染覺得頭痛欲裂。
胡蜂並沒有因為陶染的疼痛而放過她一馬,而是乘勝追擊。
陶染用雙手連忙捂著臉頰,這要是被胡蜂毀了容,少則一周,多則一個月,隻怕也不會好。
陶染邊跑邊喊屈揚,她試圖用手把頭上的這隻胡蜂再次趕走,胡蜂並沒有因此而變得退縮,而是愈戰愈勇。
“屈揚,救我!快救我!”陶染看著屈揚的背影,痛的直掉眼淚。
屈揚聽到陶染的聲音,迅疾脫下外套,朝著陶染的方向奔了過去。
看到胡蜂組成的小團體,正在不約而同圍攻陶染,他臉色嚇得鐵青,連忙把陶染擋在了自己的身體後麵。
“寶寶,彆怕,有我在!”
他連忙用衣服在空中揮舞著胡蜂,以此轉移胡蜂的視線。
胡蜂被屈揚的陣勢嚇得退縮,見機不妙,就要紛紛逃竄。
“屈揚,我頭好痛,你說,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陶染氣若遊絲的聲音說道。
屈揚連忙小心翼翼地查看陶染被胡蜂蟄後的傷勢,隻是,礙於她的頭發太過濃密,看不到被胡蜂蟄後的痕跡。
“在哪兒?陶染,我怎麼沒有找到被胡蜂蟄過的地方?”屈揚用手撥動著陶染的頭發。
陶染用手指著被胡蜂蟄的地方,隻覺得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都像被蟄過了一樣。
“這兒,屈揚。”
屈揚循著陶染用手指著的方向望去,隻見,陶染的頭皮被胡蜂蟄過的地方,有一個針眼一樣大小的形狀,頭皮明顯出現紅腫現象。
看到陶染痛苦的表情,他心疼地說道:“陶染,你怎麼就不知道保護好自己呢?在野外,經常會遇到馬蜂、鬆鼠、兔子還有蛇出沒,我看你是沒有獨立麵對胡蜂的經驗。”
陶染想到那次在采摘槐花的時候,被蜜蜂蟄住了手;在野山楂成熟的時候,她剛要采摘,就被馬蜂蟄了一下,這刻骨銘心的經曆,讓她看到蜜蜂、馬蜂就感到毛骨悚然。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如今,再次,被胡蜂圍攻,陶染就談蜂色變。
“屈揚,我是蟄多了,害怕了,如今,我對疼痛格外的敏感。”
“沒事的,我以前也被蜜蜂蟄住過,蜜蜂死了,我還不是好好的?”
“那馬蜂呢?你有被馬蜂蟄住的經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