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長的彪悍的男人,凶神惡煞出現在慕衣坊裡。
寸頭看著這倆人還沒行動,狠狠瞪了他們一眼。
“還愣著乾什麼?給我往狠裡砸!出了事我負責!”
她話音剛落,嘭的一聲巨響,兩個塑膠模特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
支離破碎的玻璃,散落一地,發出刺耳的響聲。
清脆的聲音一旦摔碎,再也恢複不到原來最初的模樣,微弱的光透過玻璃,映射在七零八碎的碎片上,發出哀怨的歎息。
看到自己一路披荊斬棘走來,初有成效的服裝店被毀於一旦,陶染震驚了!
有惋惜,更有對過往美好時光的追憶!
此情此景,陶染再也看不下去,她無法控製自己的感情,一個箭步衝到那兩個惡人前麵。
她聲嘶力竭的聲音咆哮著:“你們這幫畜生,還不趕緊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到我服裝店裡來故意鬨事,天理難容!”
寸頭抬頭看了看天,朝著陶染譏笑:“光天化日?哪兒有太陽?今天不過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你要是同意漲房租的事,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都算過去了!不然,以後有你鬼哭狼嚎的日子,我天天過來找人鬨,看你還怎麼做生意?”
陶染看著寸頭氣人太甚,她反唇相譏。
“我真是眼瞎了才認識你這種人,本以為你是個講誠意又爽快,沒想到,你還真是見利忘義的齷齪之輩,我要是不同意呢?”
寸頭臉色驟變,她兩隻胳膊環繞胸前,冷冷地看著陶染。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小姑娘,你給我記住!你做生意可以,但不要太張狂了,你的優秀讓人嫉妒!既然,你不知道什麼叫鋒芒必露,那我今天就教教你如何做人?”
她一揮手,其中一個彪悍的男人一手抓住陶染,他力大無窮的雙臂散發著巨石一樣的力量,讓人不可小覷。
另外一個人手速之快,抓起衣服架子上的衣服,就往黑色的大包裡秒塞。
服裝店被砸,衣服還被趁人之危拿了過去,這突發事故,像個晴天霹靂,擊痛了陶染的心臟。
她不願做籠子裡的驚弓之鳥,看著寸頭這得意般的笑容,她厲聲疾叱。
“你帶你的孫子,我做我的生意,我和你無緣無仇,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還要和我過不去?”
寸頭陰森的臉龐,讓原本比較低調的五官,看上去更加猙獰。
“如果我們不是出租與被出租的關係,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陶染,你給我聽好了,沒有自保的能力,就要老老實實夾起尾巴做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本就存在利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不是想要問原因嗎?我告訴你!送你兩個字——活該!”
寸頭說完,還不忘對身邊這倆“保鏢”使了個眼色。
“我看這陶染的話有點多,還不趕快動手,不給她點厲害,以後,她還會在這裡繼續得瑟!”
那彪悍男人,耍起一副耀武揚威的態度,朝著陶染的臉上就是左右加攻;另一個手速快的人,用手卡住陶染的脖子,看到她還有氣若遊絲,這才發出最後的警告。
“妹妹,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家還有老母要養活,你可彆怪我對你下狠手!”
陶染的喉嚨就像被石頭堵住了一樣,她張不出口,也說不出來。
服裝店裡的爭吵聲,瞬時引來了周圍圍觀的商戶,還有路過觀望的人。
看著平時見到麵打招呼的同行,沒有遇到事的時候,在一起換個錢,接桶水或者有事招呼一聲,幫她看一會兒門市,相處之中,也倒覺得其樂融融,表麵上一團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