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護衛將探查的信息如實相告;
“這家破廟原來的主人是一落魄書生,本來靠著收香火日子過得還算殷實!”
“隻是可惜,三年前卷入一場命案,被涿州知州和參軍衙門聯手要挾,不得已將這處宅院抵給參軍司馬衙門!”
“而他也至此下落不明!”
說了等於沒說,但林澈思緒猛然回拉。
他剛才好像說,這處宅院抵給公家了,那就是說這處宅院如今在軍司馬衙門手中!
而現如今涿州參軍衙門之中最大的官便是那趙玄,那此事到還有點搞頭!
眾人一聽大失所望,官官相護欺壓百姓對他們而言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與其說那人是失蹤了,倒不如說那人是被滅口了。
這間破廟瞬間又成了無主之物。
林澈卻淡淡開口,將眾人往參軍衙門上引;
“你說你們要是那落魄書生,被歹人如此謀害,你們會如何去做?”
嚴勇深受其害,與那落魄書生到有些同病相憐想也沒想就開口道;
“若我是那書生,一定會將迫害自己的人一個個全部殺了...”
眾人一聽,皆是若有所思,林澈還想繼續引導下去隻見一名參軍校尉跪地一拜道;
“大人,屍體已經複原的差不多了!”
“胡小旗已經驗完屍了,請大人過去一觀!”
林澈微微頷首轉頭就進入破廟,隻見胡大海擦了一下額頭汗水。
又吩咐一名校尉打來水,洗了洗手上汙漬來到林澈身前道;
“大人,一共九具屍體!”
“最早死亡的是在六年前,最近的是在三個月前!”
林澈看了一眼胡大海,沒想到這貨竟然還有驗屍的本事。
經胡大海這麼一說,張芷若頓時聯想到剛才林澈所言,立刻道;
“最早的屍體是在六年前死亡,而這家廟的主人是在三年前被衙門聯手懲治...”
“而三個月前還有屍體扔入彌勒佛像內,也就是說要麼這家廟的主人沒死,一直在犯事!”
“要麼他就是個替死鬼,而背後的凶手另有其人....”
眾人一聽張芷若這麼分析頓時覺的有理,扭頭看向林澈。
不知不覺間林澈竟已成為這些人的主心骨,動腦的問題都一股腦交給他。
林澈繼續引導道;
“我們分析若是這名書生有能力殘殺這麼多人,證明他武功非凡!”
“可從他能被官府欺壓來看,他的心裡素質不會很高,武功也不會多強!”
“畢竟能殺這麼多人,他也不會被官府欺壓成這樣!”
“那換言之,誰殘害他,誰就是這個破廟現在的主人...”
“害他隻是因為他發現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說殺人藏身被人發現...”
眾人恍然大悟,一時間不自覺的看向林澈,要知道這座廟現在可在參軍衙門手中。
林澈看眾人眼神,微微擺手;
“第一我是一個月前才調來涿州的。”
“第二我雖是參軍司馬,但上麵還有一個總參軍司馬,司馬衙門我說了不算!”
“這一點我的書吏趙無敵可以為我作證!”
“而且我上任隻乾了一件事,就是剿滅白蓮逆匪...這事可跟我扯不上關係!”
隨後林澈又讓書吏趙無敵將這件案子的詳細經過講給眾人聽,確定林澈與此事無關後,事情又陷入僵局。
就這麼大咧咧的去提審趙玄,那確實有點過了,畢竟趙玄是朝廷命官,他們手上也沒有確鑿證據,證明趙玄和此事有關!
所有的線索又在此刻全斷了,挖出來一個殺人案,可是現在郡主的下落是根本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