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微微皺眉;
“這是何人?”
”這是劉貴妃的心腹,小人和原來跟著趙玄的幾位小旗商量後。
“特意宰了此人給大人當見麵禮。”
王成諂媚地遞上腰牌。
“您看這腰牌,絕對保真!”
倒不是他們不明白擅殺劉貴婦門人是多大的罪。
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劉貴婦遠在京城,而林澈在涿州一手遮天,不獻上投名狀,做好和劉貴妃的割離。
隻怕他們早就沒命了....
如今把柄被林澈捏在手中,以後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林澈把玩著腰牌:"王知州知道這人的存在嗎?"
"此人行蹤極為神秘,要不是我帶人護衛過他幾日,我也找不到他!"
“王知州大概是不知道此人存在!”
隨即王成眼珠一轉,狠辣道;
"大人,要不一不做二不休...順手把王知州也做了?"
"免了。"
林澈笑得意味深長。
“王知州已經投效本官了,他現在跟你們一樣!”
王成臉色瞬間一沉,隨後又是一驚,怪不得林澈來到涿州進展如此神速。
三兩下就將趙玄連根拔起,還被扣了一個反賊的名號。
王成心裡頓時就把王知州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好你個兩麵三刀的老東西!
讀書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但麵上卻是一臉喜色。
“大人當真厲害,以雷霆手段收服王知州,屬下佩服!”
“你們現在也不晚!”
林澈漫不經心隨意說道。
“你說要是朝廷空降一任總參軍司馬又當如何?”
“如今參軍衙門上下一心,眼中就隻有林司馬!”
“朝廷派來的我們一概不認,這涿州就隻有林總司馬....”
林澈淡淡一笑;
“不錯,能明白自己的立場,這人才能活得好,活得久....”
說完林澈拿著玉佩就轉身離去。
“小人恭送大人...”
隨即朝著林澈所走的方向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直到林澈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宅院中,他才慢慢起身。
心中長舒了一口,本來依照他們的想法。
今夜肯定要設宴邀請林澈一聚,再安排妻妾服莖請罪....
但又怕林澈看不上,這才沒有安排。
反正投效成功,性命無虞。
剛才林澈出言試探,但王成心中卻根本不信朝廷會新派一名總司馬,就以林澈的背景,這涿州總司馬他十拿九穩。
就在當天,趙玄身死的消息不脛而走。
衙役,兵丁當街張貼告訴。
涿州百姓無不拍手稱快。
“死的好!”
“姓趙的在涿州作威作福多年,原來竟然是白蓮教逆匪!”
“幸好涿州派來林大人,否則我們還不知道要被這家夥禍害多久...”
“難怪以前白蓮教肆孽,自從林大人來這涿州就再也沒有見過白蓮教打劫車隊!”
“原來竟是官匪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