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此時,在書房讀書的王語嫣回房。
看見醉意大發的林澈,不由得輕啐一口。
“呸...”
王語嫣一襲白裙,腳尖裹著絲襪,在燭光下泛著朦朧的光暈。
她見林澈直勾勾盯著自己,耳根子“唰”地紅了,低頭絞著衣角,聲如蚊呐:
“你、你彆想歪……今晚最多……還是隻能用腳。”
說完,她腳趾頭蜷縮兩下,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林澈剛從“進出口貿易大會”上凱旋。
此刻他腰板都有些發酸,但身形卻宛如一棵被雷劈過卻屹立不倒的老鬆,正氣凜然道:
“嗬,我林某人鐵骨錚錚,豈是那種沉迷足下風月之人?睡覺!”
說罷甩袖轉身,留下一個“當代柳下惠”的背影。
王語嫣愣在原地,臉頰由紅轉青再轉白,仿佛開了染坊。
半晌,她咬牙切齒地跺腳:“姓林的!下次本小姐非把你踩成鞋墊不可!”
他羞惱的攥緊拳頭暗自發誓。
..........
第二日一早林澈的早餐桌上,氣氛微妙。
他咬了口包子,故作嚴肅地對張芷若和林仙兒道:
“今日我要去刑場砍人,二位務必貼身保護。”
“萬一玄白蓮教那群瘋子劫法場,你們得確保本官的頭還在脖子上。”
“是,公子。”張芷若和林仙兒異口同聲,隻是後者嗓音沙啞,活像被砂紙磨過。
張芷若眉頭一皺,伸手探向徒弟額頭:“仙兒,你嗓子怎麼了?”
“咳咳……昨夜踢被子,染了風寒。”林仙兒低頭扒粥,眼神飄忽看向當事人林澈。
隻見他若無其事,依舊自顧自的吃著早餐。
哼...
此刻的她不僅嗓子眼疼,就連腮幫子都疼。
昨天晚上他心服口服,覺那些江湖賣藝的表演吞劍術的人也不過如此.....
“你呀,這麼大的人還踢被子。”
“等這事完了,師父帶你去看大夫...”
張芷若寵愛的摸了一眼林仙兒的額頭。
林澈在一旁默默啃包子,內心瘋狂OS:怪我咯?誰讓你非說“江湖吞劍術不過如此”……
“現在知道本公子的厲害了吧?”
........
刑場邊,人山人海。
林澈騎馬入場,身後跟著張芷若、林仙兒和慕容穎。
三女策馬而行,身姿颯爽,唯獨某個部位隨著顛簸波瀾起伏,引得圍觀群眾紛紛掏出手帕擦鼻血。
“林大人到——”參軍司馬校尉揮鞭清場,百姓們擠作一團,宛如一鍋沸騰的餃子。
有人高舉饅頭大喊:“林青天!我要沾第一滴血!我娘說能治肺癆!”
林澈端坐監斬台,淡定如老僧入定。
台下囚犯哭天搶地,趙府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淚:
“大人!我隻是個算賬的!我家老爺犯事關我啥事啊!”
林澈掏掏耳朵,心想:現在放了你,不就是說我做錯了?
再說了,你去年強買王寡婦的奶,賬本上可記著呢!
倒是幾個白蓮教硬漢畫風清奇,梗著脖子叫囂:“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狗官,我在下麵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