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您也不用嚇唬我們,”小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哼道:“咱們店鋪馬上關門大吉了,您擱這擺官譜呢?”
其他幾個也撇嘴,顯然不覺得寧母能很好地解決這件事。
寧母笑笑:“我可以跟你們交底,其實我完全能夠到東門供銷社當主任的。
隻是,我不願意看到咱們這家鋪子關門大吉,想要伸手拉一把。”
“秦姐,我們不是上了一兩天班,咱們這家供銷社的問題很大,不說其他,就倉庫裡那麼多庫存在,我們都不可能繼續開下去,”一個嫂子歎口氣搖搖頭,“今天周主任沒來,估計就是在外麵跑關係,看看等店鋪關門後,能被調到哪裡去。”
“如果我能讓咱們的鋪子繼續開下去呢?”寧母認真地問道。
“不可能!”大家都搖頭,倉庫裡的貨物都快放不下了,每天補貨少,怎麼創收?
“我昨天剛接到上級命令,澱區供銷社會進行次競爭,隻要咱們在明年二月份排名中不再墊底,就不用關門。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機會,大家不一起拚搏下嗎?
沒有努力,隻是等待組織給我們最後的宣判,等真到了那天,你們就不後悔?”寧母搖著頭帶著遺憾。
“怎麼拚搏?這是我們拚搏就能扭轉的結局嗎?”除了周主任外,唯一的男同誌小王粗聲粗氣地問道。
他負責做些搬貨卸貨的粗活重活,如今沒什麼活乾,他覺得胳膊都細溜不少。
“能,隻要你們聽從指揮!”寧母堅定地說。
“秦姨,您說真的?”一個小姑娘不敢置信地問道。
領導們派過人、提供各種援助,隔三差五拉拔他們一下,可北門供銷社壓根扶不起來!秦蘇藍一個女同誌,敢打包票?
寧思涵忍不住說道:“我媽媽曾經是滬市浦江供銷社的主任,那家供銷社的規模比咱們東門供銷社的還大呢!
那的效益可好了,顧客們絡繹不絕,你們說我媽能帶你們殺出重圍嗎?”
眾人倒抽口氣,齊刷刷看向寧母。他們從沒想過這麼漂亮溫柔的秦蘇藍,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履曆。
“秦姐,我聽您的!反正還有兩個來月,我們各奔東西,努力下萬一能留下呢?”
“對,既然有機會,我們不嘗試下,以後鐵定會後悔,哪怕咱們試過失敗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就說說我的規矩,”寧母不意外地點頭,“我現在是副主任,局裡賦予我等同於主任的權限,讓我帶大家一起參加競賽。
先說好,你們隻要嚴格按照我的安排來,那就有留下來的機會,但如果你們不能,很抱歉,這個崗位留給更適合的人。
而這,是我為了扭轉北門供銷社虧損的特權之一!”
“我看啊,這就是她秦蘇藍想奴役咱們,為她爭功勞。
什麼特權,分明就是她公報私仇,想往咱們這裡安插自己的人,把咱們的崗位當成她的人情送人。”小秋聽了寧母的話,先炸了。
寧母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拿出一張協議,“準確來說,你們原本是明年二月被調崗。
隻要你們跟我簽訂了這份組隊協議,那隻要我們在競賽中奪得不錯的名次,咱們北門供銷社繼續開辦,你們保住工作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