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與京大雖然比鄰,但是兩個大學的氛圍感還是不一樣的,不說其他就是男女比例上,都有很大的差距。
華清主攻理科,能夠來到華夏這所有名學府的,那都是尖子中的尖子,男生思維比較占據優勢,滿眼望去七八成都是男同學甚至更多!
女同學便像是春天冒出的迎春花,格外惹人注意,自帶三分濾鏡。
更何況寧思涵穿著紅色大衣,麵紅齒白笑意盈盈的,那回頭率百分之二百。
齊躍進嘶哈聲,要不是時代不允許,他肯定牽著媳婦兒的手,這會兒他隻能扛著閨女,跟媳婦兒肩並肩走著。
他餘光看到一位自我感覺良好的男同學上前,笑著掏出一個照相機,在人家開口前塞過去:“同學,能麻煩你幫我們一家三口拍張照片不?”
他難得大嗓門喜氣洋洋地說,震碎了周圍一群男同學們的少男心!
璨璨直接捂著耳朵,“爸爸,這位叔叔耳朵不聾,你彆喊,我耳朵疼。”
齊躍進小聲嘀咕,“他是不聾,我怕他眼瞎啊!”
寧思涵抿著唇笑,拽了下他的衣袖,“進哥,我們宿舍的燕姐都帶著孩子上學。
咱們倆也輪流帶璨璨唄,她年紀是不大,可給她塞點玩具和小人書,她能坐得住,不會搗亂咱們上課。
這樣可比咱們跟人介紹已婚身份更具有說服力!”
“好主意啊,”齊躍進笑著點頭,“等九月份再送璨璨去幼兒園。”
話是這麼說,齊躍進還是報到完,帶著妻女、後綴著個老爺子,將校園逛了大半,在人多的地方拍了一膠卷。
可惜啊,如今沒有網絡沒有手機,不然他跟他媳婦兒保管被人拍下來,傳到論壇上,一個成為華清校草、一個是京大校花。他們結婚生子的事也會被眾所周知!
天色不早了,他先將媳婦兒送回京大,將老爺子和璨璨送回家,才折返華清領取自己的東西趕往宿舍。
“咦?同學你是今年報到的新生吧?走錯門了,我們建築係今年沒有對外招生,”聽到開門的動靜,一個看書的男子推了推眼睛笑著說。
齊躍進拎著東西走進來,笑道:“沒錯的,我算是被特招進來的,跟你們一起在建築係學習。”
他將錄取通知書拿出,指了指建築係三個字。
宿舍裡四個人都挺詫異的,可他們看到齊躍進穿著講究,沒有多問,很自覺地將上鋪上的東西收拾乾淨。
齊躍進麻溜地擦洗一遍,鋪上自己的床鋪,將東西規整好。
“大家好,我叫齊躍進,來自津市,以後請大家多多指教!”齊躍進笑著說道,並且掏出來麻花分過去,每人一油包:“這是我媽做的蜂蜜麻花,清甜脆口,是我們津市特產。”
四個人都笑著客氣兩句收了下來。
“我叫趙益民,今年二十五歲,是咱們宿舍的老大,也是宿舍長,來自西省。以前是省建設局秘書組長。”
“張魯生,二十三歲,來自北省。我媽走親戚的時候去了東山省,正好生下我,就取了這個名字。我是鐵道兵……連長……”
“我叫衛建國,二十三歲,來自黑省,是城規單位的乾事。我們領導讓我多學點本事,家鄉發展可都靠我了!”
“石東海二十二歲,川省人,水利部的乾事。”
他們各自報了信息。他們都是通過群眾推薦、領導批準以及學校複審,成為工農兵大學生的,基本上是三年學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