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鐘山走出後山的荒山野嶺來到寬敞的大路上,他準備今天晚上就去找張奇等人報仇雪恨。
然而在走著的時候,他一拍腦袋忽然想起自己好像並不知道張奇住在哪裡啊!
這就好比拔劍四顧心茫然,不知仇敵在何處,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後山木屋深處。
看著漫山遍野幾千座木屋雜役弟子住處,這找起來簡直如同大海撈針。
鐘山隻知道張奇負責的工作是種靈田,但是張奇這人把種田的任務強推給彆人替他完成,至於他種那塊田鐘山更是一無所知。
如果讓玩家形容他此時的心裡活動那便是:
該怎麼找到報仇對象住的地方?在線急。
這邊的鐘山看著四通八達的路口停了下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和林淵解釋,他還答應了找到張奇後喊醒師尊。
這讓灰衣青年站在路口久久徘徊沒有行動,戒指裡的林淵察覺到這個清空傳音問道:
“徒兒你怎麼站著不動?”
正在戒指裡閉目休息放鬆的林淵並沒有完全睡著,他的部分心神一直時刻關注著鐘山的情況。
畢竟他隻有這麼一個徒弟,也是收的第一個弟子,說不定也是最後一個,自然要關注對方的安危,免得出現什麼意外。
“師尊,我不知道那張奇住在哪裡。”
鐘山表情憨憨的撓頭說道,空氣一時間有些凝固,尷尬的如同天空宛如有烏鴉飛過掉了下來。
灰衣青年想了想建議說道:
“要不我們還是等明天白天跟著張奇他們找到住處再報仇?”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種小事沒想到徒兒你糾結站了那麼久,下次早點告訴為師。
這事情簡單好解決的很,讓我掐指一算。”
這邊的林淵被逗笑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伸手根據用推演天機的道法來推算位置,不到片刻便算出來了。
“那張奇住的地方位於東南方向拐彎處一條小溪邊的第六十五間木屋,
俗話說報仇不隔夜,今日事今日畢。如今夜黑風高正是殺人夜,我們走起!搞快點!”
在林淵興奮的催促下鐘山急忙加快腳步順著指示來到了張奇的木屋門口。
如今已經是深夜,正在睡夢中的張奇打著呼嚕躺在床榻上休息,他嘴裡還說著一些夢話:
“打死你,打死你這鄉野村夫,竟然還敢還手,你這是在找死……”
顯然是因為鐘山之前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今天晚上大仇得報讓張奇在夢裡還在揍鐘山,看他那快意扭曲是表情完全是沉浸在夢鄉裡不可自拔。
鐘山上去動手抓起張奇就是七八個巴掌,如同蒲扇般的手狠狠用力掌錮著張奇那張賊眉鼠目的麵龐,把對方抽的鼻青臉腫一下子變成豬頭。
張奇從夢中驚醒就感覺到臉上傳來一陣劇痛,他的鼻孔也流出血來,臉上一陣又一陣的疼痛讓他忍不呲牙咧嘴想罵人。
當張奇看清楚麵前站著的灰衣高大青年後驚得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說道:
“鐘山,你不是被我們活活打死了嗎?你竟然還活著。”
摸著臉上的手掌印疼的眼冒金星的張奇破口大罵:
“你這個鄉巴佬特麼竟然還有膽子敢對我動手,我能打死你第一次就能打死你第二次。
這次我不會直接打死你,我一定要折磨得你體無完膚……”
然而張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鐘山按倒在地上掄起拳頭就是如同狂風暴雨般的砸了過去,那拳風淩冽揮舞的呼呼作響。
“砰砰砰,砰砰砰。”
伴隨著張奇的身軀被拳頭砸進地麵被砸出一個坑來,渾身骨骼都在嘎吱作響,他在這番攻擊窒息毫無還手之力被砸的渾身冒血震驚驚恐的說道:
“你怎麼力量變得這麼大了?而且傷勢也痊愈了,難道你變成修士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這個天生絕脈的廢物怎麼可能會成為修士!”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已經是修士了。”
鐘山握緊拳頭帶著怒意冷聲說道,那表情仿佛在說:
你看我有幾分像從前?
“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會成為修士,我不信……”
張奇宛如發了瘋一樣大喊大叫,那種嫉妒怨恨的眼神表情猙獰而扭曲看起來如同發狂的野獸。
“啪。”
鐘山又是一巴掌沉沉的扇了過去,這一掌讓張奇瞬間清醒過來口吐鮮血哀嚎著求饒說道:
“好痛,太痛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願意把身上的丹藥都給你,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你。
你就大發慈悲饒了我這一次吧,你已經成為修士了就不要和我一凡人計較……”
“桀桀桀桀,竟然敢欺負我徒弟,你已取死有道,還想我們放過你,真是做夢。”
這邊的林淵從戒指裡冒出來發出標準反派式笑容叉腰說道。
他早就想這麼做試試了,隻是之前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說出台詞表演一番。
畢竟在大長老等人麵前,不好太過放飛自我,他還有點麵子包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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