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在這兒卿卿我我,能不能先管管正事?”
陸昭將戚九夭的發絲理好後,轉身看向那一片石棺構成的“藏寶閣”。
靈識悄然散開,試圖探查這片大殿的異樣。
然而,靈識剛一觸及那些石棺,便像是撞上了一層無形的屏障,被反彈了回來。
“又有禁製。”
陸昭低聲道,手指輕輕敲了敲腰間的墨劍,
“而且這禁製還不簡單,像是專門防著修士探查。”
戚九夭走上前,目光掃過那些石棺,手中的血玉牌微微發熱,似乎與大殿內的某種力量產生了共鳴。
她皺了皺眉,輕聲道:
“這地方的氣息跟血玉牌有些相似,可能是斷仙宗的先輩留下的血脈禁製。不過……這麼多石棺,哪一個才是真的?”
青墨虎提議,“不然看看五百六十一格?”
陸昭沒有應答,目光落在一具微微敞開的石棺上。
然而還沒等陸昭有動作呢。
就見他腰間另一側,那柄陸昭和戚九夭當年用來立婚契的佩劍燃起亮光。
緊接著戚九夭手中玉牌上的血光也瞬間亮起,
兩道靈光與石棺縫隙中的暗紅光芒相互呼應,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
緊接著,石棺的蓋子緩緩滑動,露出了裡麵的景象。
然而,石棺內並沒有什麼神藏至寶,隻有一具乾枯的骸骨,骨頭上纏繞著幾道暗紅色的符文鎖鏈,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威壓。
骸骨的手中握著一柄斷裂的長劍,劍身上刻滿了斑駁的痕跡,似乎曾經曆過無數戰鬥。
“這是....”戚九夭皺眉,俯身仔細觀察那具骸骨,
“斷仙宗的先輩?”
青墨虎探過龐大的腦袋,瞅了一眼後甕聲道:
“看這架勢,八成是當年守神藏的修士,死後被封在這兒了。那些符文鎖鏈可不是擺設,應該是用來鎮壓什麼東西的。”
陸昭拉住戚九夭將其護在身側,探手輕拍腰間墨劍,
墨劍化為墨色靈光出鞘,繞著陸昭和戚九夭身側一周,卷起血色玉牌,又敲了敲身側的那柄長劍,
兩劍齊飛,縈繞著血玉牌。
戚九夭望著陸昭輕撚劍訣,沒有出聲打擾他。
也默默閉上眼眸,催動血玉牌。
隻有青墨虎撓了撓頭,
“我們真的不去看看五百六十一格嗎?”
“.....”
陸昭眼角微微一抽,
“前輩,五百六十一格的事咱們先放一放,眼下這石棺裡的東西顯然不簡單,還是先弄清楚狀況再說。”
“行吧,反正你們是主事的,我就是個帶路的。”
青墨虎也沒再堅持,它退後幾步,長刀杵地開始儘職儘責的站崗。
下一瞬,
那斷劍在兩人壓製之下終於入手,戚九夭隻覺一股冰冷刺骨的氣息順著掌心鑽入體內,她皺了皺眉,迅速運轉魔氣壓製住那股寒意。
劍身雖已斷裂,但依舊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磅礴力量,仿佛有一股沉睡的意誌在劍中蠢蠢欲動。
陸昭收回雙劍,走上前仔細打量那柄斷劍。
戚九夭將斷劍翻轉過來,劍身上刻著的模糊痕跡在血玉牌的光芒映照下逐漸清晰,隱約可見“斷仙”二字。
她輕聲道:
“傳聞斷仙宗的開宗老祖曾以一劍斬斷仙路,震懾九天十地,這把劍若是真的斷仙刃,那神藏的秘密應該就藏在其中。”
青墨虎在一旁插話道:
“妮子說得沒錯!我記得當年那後輩跑出去的時候,嘴裡還念叨著什麼‘斷仙之秘’,估計就是指這玩意兒。不過這劍斷了,裡麵封的東西還能用嗎?”
陸昭笑了笑,手指輕輕敲了敲斷劍的劍身,發出一聲清脆的“叮”響:
“斷了不代表沒用。師姐,把血玉牌給我,我來試試。”
“說了這是戚家血脈用的,你老想給自己放血做什麼....”
“隻是個猜測,說不準不一定要用戚家子嗣的血。”
“你又想瞎鼓搗...”
戚九夭皺了皺眉頭。
但見陸昭堅持還是將血玉牌遞給他。
陸昭接過玉牌,手指一劃,一滴鮮血滴落在玉牌上。
他的血滴入後,玉牌並未像之前那樣劇烈反應,隻是微微亮了一下,隨即歸於平靜。
陸昭挑了挑眉。
“早就說了,不是隨便誰的血都行。”
戚九夭正要接過玉牌,
卻見那血玉牌忽然光芒大作。
“你...”戚九夭呆住,又慌張急眼拉住陸昭,
“你不會才是我弟弟吧”
“....”
“怎麼可能...”
陸昭接住血玉牌,打算進行下一步破解的同時,無奈解釋道,
“都這個年代了是不是有血緣關係,一道術法就知,師姐慌張什麼。”
“我...”
“我哪裡慌了。”戚九夭咬唇。
她怎麼可能會擔心
“師姐莫不是擔心和我....”
“你住口!”
戚九夭小手捂著他的嘴,有些奶凶的瞪著他,
“你還不解釋為什麼你的血也可以?”
“唔唔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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