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救命,天哥救命。”
“嗚哇,嗚哇,娘,娘。爹……。”
包廂裡瞬間亂做一團。
外麵的客人有知道怎麼回事兒的,也有不知道的。
這不就有人問了:“哎?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我看你們一點兒都不驚訝。”
旁邊桌子上也看熱鬨的人說:“嗐,這有什麼驚訝的,你是外地人吧?”
“是,我是外地的,老哥快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這家的夫人怎麼這麼囂張?
這要是在我家裡,這樣的女人非得被休了不可。”那人說道。
“嗐,你這麼說也對也不對,他們的情況跟咱們平常人不一樣。
那個男人叫宋天賜,原來就是一個鄉下的窮書生,連續考了幾年也沒考上秀才。
女人是府城東大街米鋪家的幺女,米鋪掌櫃的就這一個女兒,平時嬌慣的厲害。
到了該說親的時候,媒婆給說了不知道多少個好小夥子,她都不滿意。
後來就看上了宋天賜,據說是去廟裡上香,遇到了地痞流氓,最後被宋天賜救了。
然後回家了就鬨著非宋天賜不嫁,後來米鋪掌櫃拗不過她,隻好找人去提親。
而這宋天賜本來已經定親了,就是上麵那個生了孩子的女人。
當時鬨的挺大的,宋天賜想退婚,女方不想尋死覓活的退,米鋪掌櫃的幺女又鬨著非宋天賜不嫁。
後來好像是米鋪掌櫃的給女方了不少銀子,女方的爹娘就做主把婚事退了。
再後來宋天賜就娶了米鋪掌櫃的幺女。
成親以後兩個人生了兩個女兒。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宋天賜又跟他前未婚妻攪和在了一起。
一開始是瞞著的,宋天賜的妻子並不知道。
也就是去年,也不知道是怎麼走漏了風聲,宋天賜夫人知道了。
從那以後,三不五時就要鬨上一回。
偏偏她還對宋天賜沒辦法,她娘家兄弟倒是想出麵。
可是這個米鋪掌櫃的幺女還是個腦子糊塗的,娘家兄弟教訓了宋天賜,她還跟娘家兄弟急眼。
你彆看她現在對宋天賜連哭帶鬨的,回到家,宋天賜說兩句好話就哄好了。
而宋天賜也不改,過不了多長時間還會故態複萌。
你們看著吧,彆看現在鬨的熱鬨,用不了一會兒,就會消停了。”
那人說的果然不錯,鬨騰了一會兒,樓上就消停了。
也不知道宋天賜是怎麼跟他夫人說的,過了一會兒宋天賜就拉著他夫人下來了。
還有一個婦人抱著孩子跟在他們身後。
李婉晴看著宋天賜一行人走下來。
宋天賜長的就是一個文弱書生的樣子,麵白顎下留著短須。穿著一身綢緞的長袍。
他旁邊的就是他夫人也是剛才急匆匆帶著丫鬟上樓去的婦人。
她長的怎麼樣呢?也不能說醜,就是很普通,丟到大街上融入人群都沒人注意那種。
他們身後跟著的抱著孩子的婦人長的倒是比她好,而且很有一股子楚楚可憐的小白花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