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唐生一臉凝重地走了進來,“老爺,不好了,霍家的人又來了!”
“什麼,又來了?”唐永年心中一驚,他知道霍家睚眥必報,不會善罷甘休的,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唐生說道:“不過,這次隻來了一人,他非但沒有動怒,反而和顏悅色。”
唐永年眉頭緊蹙,實在不理解,按常理來說,霍家的人此番前來應是興師問罪,理應大發雷霆才對,怎麼會和顏悅色呢?
隨即,他和唐生匆忙走下樓去。
唐永年心懷惴惴地走上前,“昨天的事情,與我唐家無關,都是因為林昊……”
“唐董,您不用解釋,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秋生嘴角含笑,雲淡風輕地說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很清楚。”
唐永年聞言,如釋重負。
秋生大剌剌地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雖然昨天的事情怪不得你們唐家,可是因為令嬡的原因,我家少爺摔傷了腿,所以你們唐家還是有一定責任的。”
“這個沒問題。”唐永年趕忙說道:“霍少的醫藥費、營養費和誤工費,我全部負責!”
秋生卻是連連搖頭,“你覺得我們霍家差錢?”
“自然不是。”唐永年畢竟是老江湖了,他從秋生的話語中已然嗅出彆樣的意味,戰戰兢兢地問道:“那霍少的意思是……”
秋生嘴角輕揚,笑道:“我家少爺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要你將唐小姐親自送到他的床上,伺候一個月,如果他滿意了,這件事情就一筆勾銷,如若不然,就將你們滅了。”
“什麼?”唐永年後退兩步,如遭雷擊,他當然明白到床上伺候一個月是什麼意思。
他怎麼可能能將自己的愛女送入狼口?
秋生又重複了一遍,冷聲道:“記住,你必須親自將唐小姐送到我家少爺的床上,否則唐家必亡。”
說完,他便轉身揚長而去。
“這可怎麼辦?”唐永年如泄氣的皮球般頹然地坐到沙發上,麵如死灰。
唐生焦急地說道:“老爺,決不能將小姐送到霍衛東的床上!”
唐永年長歎一聲,喃喃自語道:“我當然不可能把若雪送給霍衛東糟蹋,可是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唐家的親戚們心急如焚地走了進來。
他的大嫂李金花扯著嗓子嚷道:“永年,剛才霍家已經發話,要你將若雪送到霍衛東的床上伺候一個月,如若不然,就將我們唐家滅了,你快把人送過去啊!”
唐永年怒不可遏,斥責道:“金花,若雪可是你的侄女,你怎能說出這種混賬話?你可知道伺候一個月是什麼意思?”
“切!”李金花滿臉不屑地說道:“不就是陪他睡一個月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就是!”她的女兒唐若玲隨聲附和道:“能被霍少睡一個月,是若雪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我還求之不得呢!隻可惜,我沒那福分!”
唐永年肺都氣炸了,“我待你們一向不薄,又是給你們買車,又是給你們買房,你們怎麼能這樣?”
大哥唐永平說道:“永年,你確實是給我們買車買房,還給我們很多錢,我們心裡都記著呢!可是這些東西有生命貴重嗎?如果不犧牲若雪,那死的就是我們所有唐家的人!唐若雪再珍貴,難道比我們所有人的命還珍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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