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這個地方太恐怖,有個凶殘的老頭,特彆凶殘,趙忻城特彆強調屬性。
他想借著買酒的理由,趁機逃走!
這破地方,誰愛來誰來。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趙忻城發誓也絕不會踏入這棟彆墅半步!劃重點)
但江萬山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米都多。
於是冷聲道:“你想走?”
聽聞,趙忻城剛轉了半邊身子又硬生生僵在空氣中。
“怎麼會?我不是想著初次登門,沒帶什麼禮物,這多不好呀。從小老師就教導我,登門拜訪一定要帶禮物!這是心意!”
趙忻城也是把十幾年沒見的老師搬出來了。
可江萬山沒接他的話,繼續說道:
“你想去哪兒?酒吧?酒店?不夜城?激情相擁?你的腎能行嗎?”
一連幾個疑問,趙忻城覺得就算猜到了又何妨,但最後一個疑問,關於腎的疑問,讓他破了個大防。
那語氣不是疑問,是反問!是肯定。
是!他趙忻城是不堪了點,但腎絕對是沒問題的!
他確信以及肯定:自己的腎絕對能行!
任何一個男人,被問到這個問題,隻要有嘴,就會硬著,就算火化了也是同樣的回答:
“我的腎!好著呢!”
江萬山淡淡道,一切儘在掌握:“腎好?你確定?”
“是誰晨起沒反應?”
“是誰這個年紀就開始腰酸背痛?”
“又是誰時而出現頭昏眼花的症狀?”
江萬山每說一句,都能聆聽到某位腎虛者破防的聲音。
可是,麵對這個問題,不管是誰,嘴比金剛石還要硬。
趙忻城:“放屁,一派胡言!這簡直就是危言聳聽!”
你腎才不好,你全家腎都不好!
“庸醫!誤人子弟!”
然而,江萬山笑了笑,淡淡吐出三個音:
“我能治!”
趙忻城:Σ(°△°|||)︴
驀然,某位腎虛者的臉一點點褶皺,臉上的笑容猶如秋天盛放的怒菊,堆滿了笑意,笑意中帶著諂媚:
“神醫,我再一次收回我剛才說的話。您簡直就是華佗在世!任何讚美在您麵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我想我需要又一次為自己的無禮所道歉!”
“您看,折日不如撞日,我這病,也有些年頭了,挺急的。”
說著,趙忻城毫不猶豫的踏入這棟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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