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少爺。”
清河看著自家少爺慘啦吧唧的模樣,隻得趕緊去請府醫了。
片刻之後。
府醫順利到達現場,清河就被陸玄白毫不留情的打發出去。
沒辦法。
腎虛這種事兒關係到男子的臉麵問題,少一個人知道總比多一人知道好吧。
雖然可能也瞞不了多久,但是能瞞一時是一時。
清河:“……”
清河眨眨眼,秒懂了。
於是……
他頗為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家少爺,就出去了。
陸玄白:“……”
陸玄白嘴角抽抽。
不是。
這啥眼神?
他這個少爺需要你這個奴才同情個毛?
“六少爺,您哪裡不舒服嗎?”
府醫沒理會這主仆倆的眉眼官司,眼觀鼻鼻觀心的問道。
陸玄白吞吞吐吐,“……張府醫,不是我,是這樣的,我……我有一個朋友,每次跟他娘子那什麼的時候,都會暈倒,他這個情況是不是腎虛?”
張府醫:“……”
張府醫表情有一瞬間的卡殼。
你有一個朋友?
怕不是那個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你……那個朋友,完事後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比如腰酸背疼,四肢發軟……”
張府醫一口氣列舉了好些個腎氣不足的反應,陸玄白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占了一大半?!
他戰戰兢兢開口,“張張……張府醫,你說的這些情況,我那個朋友有一大半都有。”
張府醫淡定點頭,“那就是了,少爺你……那個朋友應該是腎氣不足,需要好好的調理一番,不過還是要讓大夫把把脈,對症下藥。”
頓了頓,又來了一句,“這種病可不能自個兒隨意的亂用補藥,不然很可能會適得其反,說不定人就廢了。”
陸玄白:“!!!”
陸玄白驚恐臉。
廢……了???
那絕對不行。
他要是廢了,就娘子那樣的,絕對是要找其他男子的。
不行。
娘子是他的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陸玄白咬咬牙,決定坦白。
畢竟張府醫是專業的,他既然說不能亂喝補藥,那他還是彆自個兒補了。
於是……
某男臉紅紅的承認了,那個所謂的“朋友”就是他自己。
張府醫表情不變,沒有絲毫意外的再次開口,“伸手,老夫給你把把脈。”
陸玄白顫顫巍巍的伸手,表情緊張的一批。
半晌後。
張府醫又問道,“每次都沒到最後就昏了過去?”
陸玄白可憐巴巴的點頭,“嗯!”
張府醫:“多長時間一次?”
陸玄白:“一刻鐘左右。”
張府醫:“……”
張府醫疑惑了。
這不是挺正常的嗎?
又給陸玄白仔仔細細的把了一下脈,發現他隻是有那麼一丟丟的虛而已,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做到暈倒?
也不至於吧!
張府醫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晚上幾次?”
“不記得了,反正挺多次的。”
陸玄白想了想,還是沒想起來具體次數,當時人都是恍惚的,哪裡還會去數多少次。
張府醫:“……”
張府醫眼皮子跳跳,嘴角也抽抽。
連次數都不記得,豈不是……很多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