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能不能把握吧,那也一定要約見一下坑弟摩根的。穀俊宇要給自己的後代準備一條退路了。
華懋飯店西餐廳裡,坑弟衣著華麗,舉止優雅,胸前大燈更是照得人眼花。
穀俊宇都不怎麼敢正眼看她,坑弟卻是有意逗她,像個調戲小姑娘的流氓一樣,隔著桌子伸手勾著他的下巴,幽幽地問:“莫非你心裡肮臟,才不敢看我?”
心臟都快蹦出來了,穀俊宇哆嗦著嘴唇回答:“彆鬨!我可是正經人家!”
坑弟不逗他了,正色問道:“說說存款的事情吧,如果想開通海外賬戶,我們可不接受中儲券。”
穀俊宇終於平靜下來了:“明白,明白,那些玩意遲早都是廢紙,我的,都是銀元和大洋!”
“那也要換算成美元!”
“如果我死了,我的孩子可以拿著我存單取錢麼?”
“當然沒問題,我們認單子不認人!”坑弟的臉色更嚴肅了,“你在準備後事?”
穀俊宇長出一口氣:“戰爭殘酷,明日未知,早做打算吧!”
坑弟點點頭,讚賞地說:“我非常欣賞你們中國男人的這一點,非常有責任心,特彆是對自己的愛人和孩子。隻是很可惜……”
穀俊宇好奇地問:“可惜啥?”
“可惜我出現的時間太晚了!”坑弟聳聳肩膀,“如果你是我丈夫,彆人就沒機會了。我也挺好奇筷子攪水缸是什麼感覺的!”
穀俊宇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後悔地不行,都怪自己口無遮攔,啥話都說,這美國女人也真是不知害臊,咋也是啥話都說呢?
男人特有的自尊心讓他野心大發:“你在侮辱我!不信就試試!”
坑弟可能是真的餓久了,當真就給了他這個試試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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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時候,兩人一起看到了天花板,坑弟手指劃過穀俊宇的鎖骨:“你的筷子用得很熟練嘛!”
穀俊宇倒是很害羞地蒙上了頭,這女人咋這麼不知道害臊呢?回去就得好好收拾禹航一頓,哪裡有他說的那麼誇張?不就是親嘴的時候要踮起腳尖麼?
人家美國大妞有兩點比較好,公是公,私歸私,就算攪了水缸,去花旗銀行辦理存款事宜還是要走正常手續。
還有一點,主打一個活乾的好,不黏人,提上褲子就當不認識了。
從此以後,彭雲東在上海掙到的錢,都要分一部分出來存到花旗銀行,非必要,不得動用。不得不說,他的這個舉動是明智的,改革開放以後,他的後代借著這份海外存款,立刻富甲一方。就憑著一張張發黃的手寫存單,銀行不僅沒賴賬,足額支付了40多年的利息,還給發了巨額獎金。畢竟,這麼忠實的客戶很是難得,一定要用來炒作一下。
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收獲也是不小。
按照計劃,為了避免被滅族,這次隻帶了梅川耐衣這個大靠山回去。過段時間再去上海把如花娘幾個換回來。
眾人剛回到徐州城的老宅,前夫哥夏玉林就迫不及待地來堵門了。
“瞎狗子,給我出來,你個龜孫,你把我兒子拐帶哪去了?”
穀俊宇拉開遠門,叉著腰回懟:“叫喚啥呢你?對,忘了告訴你,以後,我叫穀俊宇,字德百,叫我穀署長也行,記住了,下次彆叫錯了!”
夏玉林咬牙切齒地說:“你扯什麼蛋呢?我問你,我兒子呢?我可都知道了,如花她們是讓土頑給綁了,日本人都說你把人給贖回來了,把人交出來!”
“彆叫喚了,跟瘋狗一樣!”穀俊宇朝他一招手,“進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