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務員顫顫巍巍地去幫忙協調包廂了。
穀俊宇突然笑嘻嘻地問何曉惠:“小慧啊,你狗子哥長得咋樣?”
何曉慧被他這賤兮兮的樣子惡心地往後撤了撤身子,撇嘴說:“咱能不能從彆的對方找找你的優點。”
穀俊宇催促說:“說實話!”
何曉慧吞吞吐吐地回答說:“實話有點傷人心,你還要不要聽?”
穀俊宇一擺手:“算了,還是彆說了。我再問你,我還有什麼對方有魅力?”
何曉慧反問:“厚臉皮加下賤算不算?”
穀俊宇的眼珠子都要全白了:“算了,我不問你了!有你這麼惡心自己家男人的麼?”
何曉慧卻不依不饒了:“你是不想搞美男計?”
穀俊宇沒好氣地回答:“是賤男計!”
此話一出,身旁的兄弟都湊了過來,特彆是康蠻子,很誇張地托著他的下巴審視起來:“你娃這個樣子,怕是很難成事喲!人家可是中意精壯的男人。”
“精壯的男人?”穀俊宇一聽這話,立刻把目光看向了禹航,後者被嚇得連連後退。
“狗子啊,我叫你乾爹行不行?”禹航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俺不能做出對不起玉玲的事情來,這種刷鍋的活,打死我都不乾!”
穀俊宇樂了:“你嘴裡哪裡來的俏皮話喲?啥刷鍋不刷鍋的,你這是為了民族大業去獻身的!”
一群人都用非常期待的眼神看著禹航,讓禹航感覺十分尷尬,隻能硬著頭皮回話:“行行行,我就犧牲一次色相吧,你說,想要達成什麼意圖,總不能讓俺白辛苦吧?”
穀俊宇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想乾啥,反正,咱們隻要靠近她,以後的好處少不了的,起碼,能知道她要打啥壞主意吧!”
禹航又是一陣無語:“我真是服了!”
何曉慧也感覺難堪:“我就不該跟你們這些男人們出來!”
乘務員這時候回來了,一臉諂媚地說:“各位老板,原來包廂裡的客人同意讓出來地方了,隻是要花錢小錢的……”
穀俊宇滿意地點點:“錢能解決的事情,對我來說,都不是事情。隻要哥們我高興,火車都給你買下來!”
說著便起身帶頭朝包廂方向走,身後跟著一幫子人。
乘務員確實會辦事,整個車廂就隻剩下他們兩撥人了。
穀俊宇走到金城三包廂門口,正要歪頭往裡麵看,就被門口站著的兩個家夥伸手給攔住了,不說話,隻是朝他瞪眼。
“三哥啊,你說巧不巧,這包廂裡也有我的位子了!”
穀俊宇隔著門朝裡麵喊了一聲。
金城三拉開門,麵色平靜地看著穀俊宇問:“有事麼?我想休息了!”
穀俊宇裝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說:“睡啥啊?長路漫漫,咱們哥倆喝點唄?你這次出門,沒帶二鍋頭?正好,我這有燒雞!”
金城三的表情讓人看不出情緒,隻是朝他勾勾手指:“進來坐,紅酒能喝不?”
“喝不了,喝不了,跟糞坑水一樣!”安全起見,穀俊宇從口袋裡掏出銀酒壺,“我還是喝白的吧,有勁!”
兩人剛坐下,穀俊宇就嘮叨上了:“你說緣分這玩意啊,是不是挺好玩的,咱們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不得不說,我這人,眼高鼻子凹,看誰都不順眼,就是你,我一見麵,就知道你這人不簡單!”
金城三問:“有什麼不簡單的?”
穀俊宇開始賣弄起來:“我認識一個道士,他跟我說,這男人生了個女相,注定不是凡人,我以前不明白,哪裡有男人長得像女人的?除非太監,哎,我問你,你是太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