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忙著給孩子辦滿月酒,每天喝得五迷三道,腦子裡像裝滿了大糞,烏泱烏泱的蒼蠅在裡麵亂飛,更新有點慢,請見諒哈。)
“為什麼不用新教材?你這是要和誰對抗?”
春節剛過,學生開學,銅山中學作為全省推行新教材的試點學校,郝朋舉決定在這裡點起自己上台後的第一把火。
可結果讓他非常生氣,學校的老師拒絕使用新教材,沒有教材,他們就自己編。這學校是耿縣長一手建起來的,裡麵的老師也跟他一樣,都是倔脾氣。
郝朋舉氣得知之後,親自前往銅山中學,把老師都給集中起來,自己則站在台上叉著腰訓話“咱們積貧積弱的原因就在於科技的落後,科技的落後源自於教育的落後,咱們一衣帶水的好鄰居,日本的教育領先全世界,人家已經發達了幾十年,咱們已經落後太多了,再不奮起直追,就隻能永遠落後啦!”
有一個女老師手裡舉著曆史課本反駁起來“郝省長,這曆史書上的內容你就沒看過麼?這幾年寫的啥?說日本是天朝上國,秦始皇時期就曾派出使團前往東瀛參拜天皇,唐朝時期還對日本朝貢,還說甲午海戰給中國帶來了先進的文明,這不是胡扯麼?”
有一個男老師舉著語文課本叫嚷起來“還有這個教材,說什麼日語才是高級語言的代表,漢語言已經隨著王朝消失變得一無是處,老祖先寫出那麼多美麗的詩句,進化了上千年的方塊字哪裡是他們日本人鬼畫符一樣的文字能比的?”
還有人要提出反對意見,眼瞅著第一把火都點不起來,郝朋舉顯然已經失去耐心了,指著眾人繼續訓斥“這是省政府的統一要求,也是金陵政府的要求,你們必須無條件地執行,如果不然,全部按擾亂治安嚴懲不貸!”
這些老師顯然不怕他這一套,學生們聽說之後也衝到了操場上,和老師們一起舉手高呼,表示嚴正抗議。
“揚我中華文明!”
“抵製不良教材!”…
郝朋舉氣得雙手哆嗦“你們行!厲害!等著吧!”
然後帶著手下人灰溜溜地跑了,師生們在他身後歡呼慶祝勝利。
可當天晚上就出事了,銅山中學的老師全部被畢書文抓到了警察局關押起來,如果不同意使用新教材,就要治罪了。
次日,市長孫新玉帶著市政府的人去省公署要人,結果被郝朋舉劈頭蓋臉一頓罵,說徐州的治安問題都是因為孫市長的無能引起的,如果不能解決銅山中學的事情,就可以遞交辭職信了。
血氣方剛的孫新玉氣不過,當時就甩了帽子辭職了。
當天他找到穀俊宇訴苦“這個姓郝的果然是個親日的,修改教材的事情還是讓他媽的給做了!這個市長,我是沒臉乾了!”
穀俊宇也十分氣憤“不乾就不乾了,受這窩囊氣乾啥?還不如回去當你的副縣長呢!”
孫新玉很是苦惱“隻怪我能力不足,班房裡還關著十幾個老師呢,這個學校是耿縣長費了好大心血才搞起來的,可不能毀在咱們手裡!”
穀俊宇安慰說“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來想辦法。我覺得,這個學校,關了就關了吧,大不了換個地方接著辦學,隻要是錢能解決的事,就不是事!”
孫新玉點點頭“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我回去跟耿縣長商量一下,救人的事,你就多費心了!”
穀俊宇不敢遲疑,腦瓜子飛速運轉,最終把求助對象定在冤家對頭畢書文那裡。
隻是如何開口,還是個問題。
管不了這些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叫上禹航,騎著洋車子直奔新警察局。
畢書文新上任,就開始整頓警察部隊,全部實行軍事化管理,從治安軍裡抽調出來的一個連作為自己的基礎隊伍,直接換裝,就成了黑皮警察。
門衛攔住穀俊宇,這裡早就被換了人,沒人給他麵子,給錢也不好使。
氣得他在門口大聲叫喊“你逼玩意的畢書文,你要是不出來見我,我就把你在新四軍那裡當俘虜的事告訴全徐州的人!我看你的臉往哪裡擱?”
他的這一嗓子馬上引來了圍觀的人,議論聲越來越高。
畢書文在警察局的二樓看他像在耍猴一樣,心中好笑,可手下上來跟他彙報之後,馬上就笑不出來了“他媽的,這都已經說出去了!去把他叫上來,讓他閉嘴!”
穀俊宇一進屋,畢書文就氣急敗壞地罵了起來“瞎狗子,彆敗壞我,你當我跟你一樣死不要臉呢?老子可是個場麵人,你要是再胡扯,彆怪我不客氣!”
“這麼嚇唬我的人多了,你還真就排不上號!”穀俊宇一臉無賴的樣子,“我今天找你有正事…”
畢書文直接揮手拒絕“你彆說,我也不聽,咱們不是一路人,你的正事,我管不了!”
穀俊宇掏出一根金條往桌子上一拍“現在能說了不?”
畢書文哼了一聲“有本事你再拿十根出來!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陳昌森那樣的人,彆想著拿錢來砸我,我太了解你了,你今天舍得拿一根金條出來,明天就得從我這拿有十根金條的好處!這個當,我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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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稀罕呢?”穀俊宇也顯得很不屑,“我拍蒼蠅行不行?”
畢書文衝他雙手合十,故意做出哀求狀“我求你了,穀老板,大門在那邊,你老實回家行不行?”
穀俊宇收起金條,表情瞬間一冷“姓畢的,你是不是覺得我瞎狗子好欺負?是不是覺得我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就能當做啥事沒有?是不是你也把我當了好人了?”
畢書文被他的氣勢給嚇了一跳“你說這話啥意思?你要是來宣戰,那我絕對會接受!”
穀俊宇再次用金條拍了桌子“本來我想讓你幫那些老師說個情,咱們的事就可以往後拖拖,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沒必要藏著啥了。你的這個警察局,我盯上了,如果七天之內你手底下的人不死光了,十天之內不關門,算我瞎狗子白活二十有四!”
畢書文指著他的腦門吼起來“你敢?”
穀俊宇一攤手“你也不打聽打聽去,我瞎狗子有啥不敢的?陳競爭牛不牛?我照樣敢跟他玩命!石閣勤壽牛逼不?我照樣敢在門口罵他!特高課厲害吧?我照樣用大糞炸他們的辦公室!你覺得,你比他們都厲害?”
畢書文咬了咬後槽牙,眼前這家夥說的還真不是假話,二十多歲就能白手起家到現在這個地位,肯定有非比尋常的手段。
要說心裡沒有點顧慮那肯定是假的,瞎狗子真的是啥事都能乾得出來,他乾的那些事,街頭巷尾都有人評論,特彆是大冬天光著屁股裝瘋賣傻在駐屯軍司令部門口罵日本人那一出,換個正常人還真就乾不出來。
畢書文再次咬牙問“就隻是想讓我勸說郝省長放人?”
穀俊宇回了一句“讓你把郝朋舉乾掉,你能做到不?”
畢書文不服氣了“那可是我的老長官,唉不對,我憑啥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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