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仁一直對物質沒有太高的要求,師父也不讓自己貪圖物質上的東西,所以以後即使在一起了也會在這方麵鬨意見。
那現在分手,其實也沒太多可遺憾的,但是他不能讓對方覺得,他和金妍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這不光是對他職業的褻瀆,更是對他人格莫大的侮辱,這是他無法忍受的。不說清楚,對金妍來說也不公平。
從診所出來,金妍很愧疚地說: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唐澤仁看了看遠處,有些無奈地說:
“要是她這樣不信任我,那這也是遲早的事!很多病都是需要全身檢查的,難道我以後還不能給女性看病了?”
金妍過了一會兒又說:
“你應該再找晶姐解釋一下!”
唐澤仁也想解釋,可是現在說什麼張晶也聽不進去,自己也需要好好考慮一下,於是說:
“再說吧!”
半個月後,唐澤仁覺得張晶應該冷靜下來了,下午上完課後就去了張晶的宿舍,想在張晶上班之前和她好好聊聊。
結果張晶不在,同宿舍的也支支吾吾的沒說去了哪裡,隻是說最近幾天很少回來住。
唐澤仁又去她們工作的飯店,剛到飯店附近,看見一輛車從身邊掠過,副駕駛的女的好像就是張晶。
車停在了飯店的停車場,離遠看見張晶從車上下來,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士很親昵的一起進了飯店,唐澤仁呆呆地看著這一幕,轉身離去。
中都市的一個建築工地上,簡陋的工棚裡,民工們三五成群地坐在用磚頭和木板搭建的床上,一邊吃飯一邊講著葷段子。
齊猛端著一小盆水煮白菜,手裡拿著饅頭,一邊狼吞虎咽地嚼著,一邊往工地外麵走。
他特彆喜歡坐在馬路牙子邊吃飯,尤其是夏天,對他來說也是另一種特殊的享受。
吃著這些沒有一點兒油水的飯菜,看著路上露著大白腿的城市女性,隻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刺激他努力掙錢的欲望。
如果來一陣大風,將那些女士的裙子掀開,就是他在這個城市中能看到的最好的風景。
一個特彆豐滿的中年婦女,騎車從齊猛旁邊路過,齊猛一直目送人家消失在路口的拐彎處,唐澤仁走到他跟前他都沒發現。
唐澤仁拍了拍齊猛的肩膀說:
“行了,彆看了,哈喇子都流了一盆了!”
齊猛意猶未儘地說:
“真他媽的帶勁!”
唐澤仁也開玩笑地說:
“屁股那麼大,是不是太胖了!”
齊猛用鄙視的表情,瞟了唐澤仁一眼,說道:
“你懂個屁,這才是極品,多皮實,可了勁的造!”
唐澤仁問道:
“一起喝點兒?我請客!”
齊猛站起來就往工棚走,毫不猶豫地說道:
“廢話,你不請還能讓我請?診所給你開支了?”
“嗯!”
唐澤仁答應了一聲,陪他把餐盆放在工棚裡。
齊猛快速地在外麵的水龍頭上洗了洗頭發和身上,換了那件唯一的乾淨短袖,說道:
“走吧!”
唐澤仁開玩笑地說:
“和我喝酒,又不是讓你去相親,還打扮得人模狗樣的,給誰看呢!”
齊猛也憨憨地笑著說:
“我不是怕給你丟臉嘛,要是碰到你認識的人或者同學什麼的,看你和一個民工在一起,人家會連你也看不起的。”
唐澤仁毫不在意地說:
“我又沒嫌棄你,他們看起看不起的又能咋樣!為什麼非要讓他們看得起?”
齊猛一本正經的說:
“我知道你是不在意這些,因為你很豁達也很自信,你也有自信的資本。我就不一樣了,也彆說彆人,現在我都嫌棄我自己!”
唐澤仁先是一愣,隨即拍了拍齊猛寬厚的肩膀,安慰道:
“彆那麼在意彆人的目光,其實大家都是人,誰也不比誰高級,隻是社會分工不同,沒有誰看不起誰。
那些喜歡嘲笑彆人的人,本身就都是無能之輩,他們隻能用嘲笑彆人來抬高自己。有本事的人,從來不會小看任何人!”
齊猛笑著說:
“你這話很明顯就是有錢有權的人常掛在嘴邊的,我知道你是很清高的人,視金錢如糞土,也不會看不起我。
正因為這樣,我才不能給你丟臉。你也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要啥沒啥,憑什麼要求彆人看得起?
以前一直想著,來了省城機會多,可是這都快一年了還在建築工地上當小工,還不如以前在縣城乾裝修掙得多呢!”
唐澤仁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問道:
“過年沒回去,沒能參加你的婚禮,今天找你喝酒也是給你道個歉!”
齊猛一拳打在唐澤仁的胸膛上,說:
“你可拉倒吧,和我搞這些虛情假意有意思嗎?上次我剛回來時,你咋沒說道歉,估計是和張晶鬨掰了,讓我陪你解悶來了吧!”
唐澤仁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掃視了一下周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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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和你說話真沒勁,就不能同情一下,我可是剛失戀的人!吃點兒什麼?”
齊猛一看自己猜中了,反而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在一個燒烤攤位選了個桌子坐下說:
“這個燒烤攤前兩天還沒有,看來是新來的,還打折,咱嘗嘗!”
唐澤仁看了一眼忙碌的老板和老板娘,都是二十多歲,老板娘也有幾分姿色,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不會又是看上人家老板娘了吧!”
齊猛也毫不做作地說:
“秀色可餐嘛,長得還行,不過說實在的,女的太漂亮也不是啥好事,醜妻家中寶。
我一直就覺得張晶不適合你,娶媳婦還是要看人性,張晶有些太妖了。玩玩兒可以,沒必要太當真。”
唐澤仁也沒接這個話茬,衝著老板娘喊道:
“來五十個串兒,一瓶二鍋頭!”
齊猛趕忙攔住,和老板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