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經理隻穿著浴衣,看金妍進來了,很客氣地招呼她坐下,假意談了談工作。接著就開始關心她的個人問題:
“在飛機上你說你男朋友快畢業了?”
金妍心想這不是廢話嗎,但她也知道門經理完全就是沒話找話,但是還裝作很認真地回答道:
“嗯!就剩最後一年了!”
門經理點點頭,很關心地提示道:
“哦!那這學期在開學就得趕快找人給安排了,現在本科畢業的想留在省城可不容易。
不過你表姨在人事廳,相對倒是容易些,就是得花點錢,他家裡條件挺好的吧!”
金妍心裡一直在想著怎麼應付門經理接下來的事,很隨意地回答道:
“嗯!還行!”
門經理突然笑著問道:
“你們倆是不是已經在一塊兒住?”
金妍裝作很害羞地低下頭,顯得有些難為情地說:
“沒有!還沒結婚呢,哪能住在一起!”
門經理站起來給兩人倒了杯水,自己喝了幾口,看著金妍笑著說:
“這麼大人了,一說這個還臉紅,其實都是飲食男女,要我說住在一起也沒什麼,最起碼能了解更深入一些。
我和我老婆就是前期了解的不夠,現在總鬨矛盾。你說咱這種工作性質,經常出差,應酬多不很正常嗎?”
金妍不想這樣浪費時間,趕忙說道:
“門經理,您喝多了,咱還是早點兒休息吧!您不說明天的安排挺緊張的嗎?”
門經理將自己的水杯放下,將另一個遞給金妍說:
“今天確實喝得有點多,我上趟廁所,你先喝口水,說起工作我還有事沒說完呢!”
說完門經理就去了廁所,金妍晚上也喝了不少酒,現在也有點兒渴,看茶幾上的兩杯水,正想喝,突然想起了什麼。
趕忙又放下,將門經理的喝剩下的半杯和自己的對調了一下,喝了幾口。又將自己的那杯也倒了一些,看起來和門經理走前一樣多。
等門經理出來,看金妍水杯還剩一點兒,又要給倒,金妍趕忙阻止道:
“門經理,晚上喝了不少酒,現在有點兒困,您看還有什麼安排,咱趕快商量完早點兒睡吧!”
門經理裝作很關心地說:
“那我就簡單說兩句,明天我想咱就這樣安排……!”
其實這些事至少說過三遍了,很明顯就是在拖延時間。門經理說完自己將剩下的喝完又續上,不鹹不淡地談著工作。
金妍這時逐漸地感覺身體有些燥熱,逐漸的有些坐不住了。心想壞了,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這個臭男人的杯子裡有助興的藥。
而門經理心裡也有些奇怪,今天給自己下的料挺足的,怎麼反應來得這麼慢,反而有些頭暈,看來現在的酒量是不行了。
金妍不想就這樣被彆人占了便宜,趕忙說:
“不好意思,我有點兒頭暈,我先回去了!”
門經理心裡很得意,看來金妍的藥勁上來了,趕忙站起來說:
“那我送送你吧!”
金妍看門經理的眼睛有些迷離,顯然就是給自己那杯裡放的是催眠的藥物,現在起作用了。
本來想拒絕的,但身體熱得厲害,那種想法越來越強烈,身不由己地靠在了門經理的懷裡。
門經理畢竟也喝了半杯的助興藥,努力克製著昏昏欲睡的感覺,將身上的浴衣一脫很粗暴地將金妍推倒在床上。
金妍這時心裡還有些抗拒,但是身體卻有些不受自己控製。正當她徹底放棄抵抗時,門經理突然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而這時的金妍正是藥勁發作最強烈的時候,看著這個打著呼嚕的大胖子,狠狠地用手撓著門經理的後背,想讓他快點兒醒來,但是無濟於事。
等藥勁過了,金妍徹底恢複了清醒,看了看躺在自己旁邊的門經理,知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既然自己想在這裡工作,還想利用人家的關係往上爬,那這種事就無法避免,遲早也會發生。
一旦發生了這種事,自己永遠是弱勢的一方。被彆人知道了,隻會說自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而男人是不會受到多大影響的。
即使明天就去走法律程序,那也沒有多大勝算。即使自己贏了,將對方送進了監獄,自己的名譽受損是肯定的,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也丟了。
就像以前路少明和她說過,他從來不怕被他甩了的那些女的告他。家裡有的是門路,如果真的走法律程序,那可能什麼也得不到。
主要就是在警告她,能給她安排工作已經是一種恩賜了,彆再得寸進尺。
金妍看了一眼地上被門經理撕破的衣服,站起來去衛生間洗了洗臉讓自己清醒一下。
當看到指甲縫裡殘留的血,順著水盆邊沿流入下水道時,一下子讓她想到了另一種方法。
趕忙下樓去問前台借了一點兒紅印油,說是給合同蓋章用,回來後又做了點兒加工,很滿意地重新躺到門經理身旁。
這個學期一開始,班裡的同學就開始為畢業做準備。有幾個準備繼續深造的,開始每天都泡在教室和圖書館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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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有關係的開始積極活動,希望能早點兒將工作落實好,但大多數人還是按部就班地等著分配。
對唐澤仁分配情況最關心的就是金妍和齊猛了,尤其是齊猛,看上去比唐澤仁自己還著急。
齊猛現在也不知道唐澤仁具體的想法,他也知道唐澤仁和楊靜的事,如果唐澤仁想回縣城再續前緣,他也沒什麼可說的。
隻是不停地提醒,如果他想分配在省城就要提前找人,彆等到結果都出來了就什麼都晚了。
還特彆提了一句,他前幾個月給治過病的那個白姐就是省人事廳的一個科級乾部,如果需要的話就提前打聽一下。
唐澤仁總覺得這就是走後門,他非常不願意使用這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