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仁現在為了節約時間,乾脆也不回齊猛那裡直接住在了診所,反正現在二樓還有兩間診室沒利用起來。
這天唐澤仁剛鍛煉完,準備看會兒書就睡覺,聽到樓下的電話響了。他以為邢娜有急事找他,趕忙跑下去,接起來一聽是齊猛。
“趕快穿上衣服,十分鐘後去接你!”
齊猛說完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撂了電話。
唐澤仁穿好衣服,一出診所的門,齊猛就到了,上車後,唐澤仁問道:
“什麼事這麼急?”
齊猛嘿嘿一笑說:
“找你喝酒!”
唐澤仁這幾天過得忙碌而充實,讓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乾勁。
可是連續幾天沒收到秦媧的信息,邢娜還總是有事沒事的擠兌他,讓他一到晚上就容易煩躁,有些生氣地罵道:
“你有病啊,都快九點了急匆匆的叫我來就是為了陪你喝酒?”
齊猛嘎吱一聲一個急刹車,把車停到路旁,看著唐澤仁也生氣地說:
“還真生氣啊,你一個單身漢,讓你陪老子喝酒是看得起你,要是不想去那你下去回去睡覺去吧!”
唐澤仁看齊猛真的生氣了,拍了拍齊猛的肩膀說道:
“你看你,我不就這麼一說嘛!”
齊猛嘿嘿一笑,啟動汽車,說:
“你看咱倆誰演得更像?哈哈……。浩哥來省城了,來了都一周了,今天晚上才給我打電話,還主要是找你,你說氣不氣人?”
唐澤仁有些納悶地問道:
“浩哥?哪個浩哥?”
齊猛:“楊天浩!”
唐澤仁這才反應過來,但他知道楊天浩一直看不起齊猛,隻是表麵上表現得大家都是好兄弟。
齊猛也知道,隻不過自己當時啥也不是,憑什麼讓人家看得起,自己打的第一份工還是楊天浩幫忙找的呢。
人家幫過自己,就要有感恩的心。再說,現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在異地他鄉有好兄弟來找,怎麼也得好好招待一下了。
唐澤仁問道:
“他們來省城乾什麼?”
齊猛:“聽說是給楊叔叔看病,我也沒細問,他說要是能聯係上你,就把你也帶過去!估計是想讓你順便給看看病吧!”
唐澤仁輕哦一聲,又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辦公室電話的?咋不打我傳呼?”
齊猛裝作很不高興地說:
“哼!見色忘義的玩意兒,你的傳呼除了那個娘們兒知道,你告訴過誰?”
唐澤仁才意識到,自己的傳呼號除了秦媧,就邢娜和診所的兩個小姑娘知道,根本就沒給齊猛留過。
他也知道,齊猛說的娘們兒是指邢娜,其實邢娜一次也沒呼過他。至今為止,也隻有秦媧用過這個傳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哦,忘了!”
齊猛白了他一眼,繼續說:
“我給那娘們兒打電話說,讓那頭驢趕快從你身上爬起來,穿上褲子在門口等著我。你看,多管用,我一來你就站在門口了,哈哈……”
唐澤仁沒理會齊猛這低俗的玩笑,他知道齊猛一定是先給邢娜打了電話,才知道診所的電話的。
過了幾分鐘,唐澤仁說:
“一會兒你也記一下我的傳呼號!”
齊猛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記了,那娘們兒一起告訴我的,我感覺打電話更直接。
我知道你是個念舊的人,要是沒人接,就說明你不在。那肯定出去找上次那個款姐去了,不能打擾你的活動啊,哈哈……”
唐澤仁白了齊猛一眼,罵道: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離開那點兒事你就不會說話!”
但又不得不承認,齊猛無意中卻將他最近的生活做了最準確的概括。他這段時間,還真的除了診所就去過翠府嘉園那一個地方。
過了一會兒,唐澤仁問道:
“你最近怎麼樣?”
齊猛白了他一眼,說:
“我還以為你陷在溫柔鄉中出不來了,現在才知道關心哥們兒。哥們兒現在瀟灑著呢,每天都有款姐富婆陪著。
再過半個月就換輛新車,到時候再帶著你去趟“緣來有你”酒吧,看還能不能碰上上次那個款姐!”
唐澤仁冷笑一下,嘲弄著問道:
“看來你還有點兒不死心?”
齊猛很鄭重其事地說:
“當然不死心了,哥們兒還從來沒在女人麵前吃過癟呢!”
唐澤仁知道,齊猛這說的是心裡話。不過總拿秦媧說這事,讓他心裡挺彆扭的,於是轉換話題問道:
“最近的生意看來不錯,這麼快就湊夠買車的錢了!”
齊猛得意地說:
“那是!哥們兒是誰,你要是能給哥們兒弄根金箍棒來,哥們兒能讓玉帝老兒挪個窩!到時候天上的仙女你隨便挑。哈哈……”
楊叔叔這次是來看痛風,楊天浩和大馬蜂一起帶著楊叔叔在省人民醫院住院治療一周沒有啥效果。
楊靜打電話讓他們找唐澤仁,這才四處打聽,最終打聽到了齊猛的電話。
齊猛和唐澤仁到省人民醫院附近的一個酒店時,楊天浩已經在酒店門口的馬路邊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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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齊猛開著輛舊麵包車過來,很明顯的露出一絲鄙夷的神情,不過也是一閃而過,但是還是被坐在副駕駛的唐澤仁捕捉到了。
見兩人從車上下來,楊天浩馬上很熱情地快步迎上來,分彆給了倆人一個大大的擁抱。
“石頭、猛子,可想死我了!”
兩人也熱情地回應著,齊猛打了楊天浩一拳說:
“浩哥不夠意思啊,來省城一周了才和兄弟聯係,是不是覺得兄弟層次太低,怕給你丟臉嗎?”
楊天浩也回應了齊猛一拳說:
“看你這話說的,這一周忙得昏天黑地的,就今天還有點兒空,趕快就四處打聽你倆的聯係方式。
問了十幾個人才知道你小子的手機號,你說你買手機了也不留個號碼,是怕兄弟來宰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