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仁也知道翟老的意思,就是怕彆人將自己的秘方據為己有,到時候再發生其他不愉快的事。
但是他覺得這都是未經驗證的方劑,誰能改良到最好就是誰的,自己不也是借鑒秦氏醫學的嗎,於是說道:
“如果古代先賢都將秘方當作自己的私產秘而不宣,那也就沒有了傷寒論、千金方這些醫書的問世,更不會有中醫幾千年的傳承了。”
翟老搖搖頭說:
“現在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如果大家都像你這樣想那肯定沒問題,可是有人會為了利益而拋棄道義。
就像現在中醫公開的藥方有幾千個,所有的藥廠都可以做,但是又有幾家能做好?
人心是不能直視的,如果大家都和古代名醫一樣,做藥是為了治病,那自然不會有問題。
但是有的人做藥就是為了賺錢,為了百分之百的利潤,資本敢踐踏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犯任何罪行。
你剛才不是也說了嗎,作為中藥發源地的中國,做不好中藥。除了製藥廠沒有懂中醫的人之外,其中的一個不可忽視的原因就是資本的逐利性導致的。
所有的藥廠都在做六味地黃丸,可是又有幾家做出來的是合格的呢,大家為了賺更多的錢,不惜偷工減料用劣質藥材。
這種劣幣驅除良幣的競爭方式,導致中成藥的品質越來越差,從而陷入了惡性循環。
與其這樣,還不如把這種藥作為某個家族的秘方藥,也許還能讓人們真正的認識到中藥的魅力。”
唐澤仁感覺翟老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於是說道:
“謝謝翟老的提醒!隻是怕各位前輩沒看到藥方,心裡沒底,不敢做嘗試!”
翟老很自信地笑著說:
“這都是我審核過的,安全性能沒有保障嗎,我給他們推薦的自製藥,他們也敢懷疑?還反了他了,嗬嗬……。
和你的私人診所不一樣,他們都是專家,給患者用自製藥,就和給患者開方一樣,患者也不會因為沒有痊愈而和他們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
唐澤仁很真誠地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又向翟老請教了很多醫學上的問題,這都是他早就準備好的問題。
一個人的水平高不高,從他提的問題就能看出來。這讓翟老對唐澤仁在中醫方麵造詣有了更深的了解。
兩個小時轉瞬即逝,要不是後麵還有重要的事,翟老還真舍不得讓唐澤仁離開。
魏連城的辦公室裡,高鵬飛翹著二郎腿,抽著雪茄,聽一個小弟在給魏連城彙報完工作,看小弟出去了,站起來問道:
“猛子真的把長豐市最肥的那塊地拿下了?”
魏連城也滿意地點了點頭說: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要是拿不下才奇怪呢,我就覺得這小子是個人才。”
高鵬飛坐在魏連城的對麵,稍顯有些不滿意地說:
“就是能到咱手上的利潤太少,大部分都送出去了,這個生意看著也不那麼香了!”
魏連城心想,這就是你用你老爸的關係也拿不到,人家就憑自己就能做成的原因。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通,還做什麼生意,但他不能和高鵬飛說的太直接,於是說:
“那也比其他生意賺的多!能把關係維護好了,以後還怕賺不著大錢嗎?”
高鵬飛也點了點頭說:
“也倒是!我實在有點兒好奇,牟建國是怎麼把廖永明推到市委書記的位子上的?我還一直覺得誰也爭不過齊宗玉呢!”
魏連城笑了笑說:
“這事高局長應該更清楚吧,我也很想知道!”
高鵬飛給魏連城讓了一顆雪茄,馬上給點上,有些無奈地說: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的脾氣,我一問就被訓一頓。我還是聽其他人說,是利用城南工業園區環保局稽查科長羅長華被殺案做了一些動作。
但是到底牽扯到了誰,還真不知道,即使涉及到了腐敗案件,不也應該先把頂頭上司杜達明抓進去嗎。
市紀委調查了一段時間,現在杜達明一點兒也沒受影響,所有的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這個羅長華不是猛子工廠的後台老板嗎,猛子的工廠也沒受影響,這可真他媽的邪性!”
魏連城微微皺了一下眉說道:
“管他呢,總之齊市長沒能如願,這個即將上任的廖書記咱現在也沒交情,暫時隻能等所有的事都塵埃落定後再看什麼時候殺回中都!”
高鵬飛也點了點頭說:
“長豐那邊的項目一啟動,咱也沒有資金做其他投資,這一年之內是不想了,做點小活就行。明年這個時候,中都市的情況也就徹底明了了!
我聽刑警隊的人說,殺羅長華的凶手也是猛子他們工廠的員工,你說這事會不會真的和猛子有關係?
這小子借刀殺人,然後將工廠據為己有,現在他這個工廠發展勢頭可是不一般。按現在這樣發展下去,再過三五年有可能真的是這個行業裡全國的龍頭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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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連城心裡一凜,隨即又搖搖頭說:
“公安局審訊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領導都這麼重視的案子,要是真的和猛子有關係,早就交代出來了!還能讓他逍遙法外!”
高鵬飛也讚同地說:
“那倒也是,隻不過就覺得,這小子要是真能把借刀殺人玩兒的這麼完美,那我以後還真得高看他一眼!”
魏連城靠在老板椅背上,吸了一口煙,朝著天花板吐了個煙圈,看也沒看高鵬飛說道:
“要是真能把事做的這麼完美,以後就是人家坐著,咱倆站著,聽齊爺的指示了!”
與此同時,長豐市普通的小區的一個單元房內,齊猛和劉國蘭剛運動完,劉國蘭很溫柔地問道:
“舒服嗎?”
齊猛撫摸著劉國蘭嬌嫩的肌膚說:
“舒服!”
劉國蘭看了一眼旁邊小床上熟睡的兒子,往齊猛的懷裡擠了擠說:
“我是剖腹產,你媳婦當時是順產吧!”
齊猛摸了摸劉國蘭腹部的傷疤,又往下移了移笑著說:
“我說怎麼和以前一樣呢!”
劉國蘭撒著嬌說:
“討厭!指甲也不剪弄疼我了!這都是為了讓你舒服,你以後可不能不管我們娘倆,這真的是你兒子!”
齊猛又拍了拍劉國蘭小巧而圓潤的蜜桃說: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在這裡得待幾年呢,你們娘倆就安心在這兒住著吧!”
劉國蘭又問道:
“那我父母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