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秦天意,邢娜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說:
“我想讓天意搬出去,和那幾個學生住一起!”
診所增加了員工後,邢娜將以前唐澤仁租住的房子讓給那幾個實習的學生當宿舍,如果有不想回學校的就住在那裡。
唐澤仁聽邢娜這麼說有些疑惑地問道:
“咋了?他挺喜歡學醫的,住咱這兒,作業做完了,想換換腦子學習中醫,我偶爾也能指導他,不挺好的嗎?”
邢娜用手指掐了唐澤仁胳膊一下說:
“啥也不注意,他總偷偷盯著我看,前幾天還發現他看著我掛在陽台上的內衣走神,第二天看他一早起來就洗了三條內褲!
我覺得這孩子本性不壞,但總這樣對身體也不好,讓他和那幾個小夥子住在一起,也許就會好點兒!”
唐澤仁馬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自己也是從這個年齡過來的,他也和齊猛他們也一起偷看過村裡的女人上廁所。
但是那種心思大多是出於好奇和本能,而且基本就是看陌生人或者和自己沒啥關係的人,麵對自己家人時就不往那方麵想。
再加上他發育的晚,在沒有產生衝動時就開始練功,等有了衝動,也已經有了一定的功力。
所以很快就用練功進行化解,從來沒發生過用手去解決問題的事,這也是能讓他在發育方麵後來居上的最主要原因。
一直到自己進入瓶頸期,他才感覺備受折磨,但即使那個期間的衝動來的比普通人強烈多了,他也一直強忍著,想從功法中選擇合適的方法來解決這個難題。
直到找到了開關展竅的突破口後,才換成了另一種方法,也讓自己得到了徹底的解脫。
這種鍛煉方法他也傳授給了秦天意,但是他發現秦天意似乎進展很慢,彆說瓶頸期了,估計連氣感也沒有。
現在他也猜到了大概的原因,就是因為秦天意比他當初發育的快,在來這裡之前已經過了發育的關鍵期。
但從功能上來說已經成為的男子漢,要是在古代,這個時期已經能夠圓房了,所以想凝神靜氣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太難。
而這種功法在練習過程中,隻要一開始見效首先就是從丹田開始有熱氣,對那方麵的溫養刺激作用非常明顯,對個人意誌力也是極大的考驗。
所以一般就是懵懂無知的小孩,或者是那些已經沒有欲望的老人,練起來反而比青壯年更容易出效果。
現在邢娜說的這個,確實是一個大問題,他也覺得不能這樣。讓秦天意搬出去是必須的,但也要開導一下。
一是讓他對這個事情有正確的認識,對“獎勵自己”有個正確的認識,不能沉迷於其中,再就是彆讓他覺得是自己不想履行對秦老爺子的承諾。
第二天晚上,唐澤仁坐在秦天意的對麵,語氣溫和而堅定:
“天意,我知道你現在正處於一個特殊的階段,身體和心理都在經曆很大的變化。這些變化是正常的,每個人都會經曆。
但有些習慣,如果不加以控製,無謂地消耗自己的精血,可能會對你未來的生活產生不好的影響。
就拿獎勵自己這個習慣來說,必須要適度,你也懂一些中醫知識,知道精血對於人的重要性。”
秦天意也知道唐澤仁在說什麼,紅著臉低下頭一言不發。
唐澤仁頓了頓,觀察著秦天意的反應,繼續說道:
“獎勵自己這件事,可能讓你覺得一時舒服,但過度的話,會影響你的精力、注意力,甚至對身體健康也有潛在的危害。
更重要的是,它可能會讓你對人際關係、對未來的感情生活產生一些不切實際的期待。”
秦天意低著頭,臉上有些發燙,顯然有些尷尬。唐澤仁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彆覺得不好意思,這些都是成長的一部分,每個男人都會經曆,證明我們天意現在也是男子漢了。
我說這麼多,隻是希望你能把精力放在更有意義的事情上,比如學習、運動,或者學習自己喜愛的中醫藥知識。
這樣不僅能讓你更充實,也能幫助你更好地掌控自己的生活。”
看秦天意還是不說話,但臉色逐漸地恢複了正常,唐澤仁語氣輕鬆了一些,繼續說:
“其實,戒掉這個習慣並不難,關鍵是你得有決心。你可以試著每天給自己設定一些小目標,比如多運動、少看一些刺激性的內容。
再就是我教你的那種排除雜念的方法真的非常好,你一定要繼續練下去。慢慢你就會發現,自己越來越有自控力了。
我相信我們天意是一個非常有自控力的孩子,也絕對能做到是不是?”
秦天意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猶豫說:
“可是……有時候真的很難控製。”
唐澤仁點點頭說:
“我明白,這需要時間。但你記住,成長就是學會控製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被欲望控製。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現在已經放寒假了,你不一直說想多學點兒中醫藥的知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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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從明天開始你也搬到診所對麵的那個學生宿舍住,學習方麵有那幾個大學生哥哥幫忙,要是不想學了就去診所的藥房幫幫忙,這不也是兩全其美的事嘛!”
秦天意聽唐澤仁這麼說,抬頭看了一眼,又紅著臉低下了頭,感覺唐澤仁發現了他的小秘密。
過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沒說話。唐澤仁知道孩子需要平靜一下,站起身語氣輕鬆地說:
“好了,彆給自己太大壓力。慢慢來,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找我聊聊。我們一起努力,好嗎?”
秦天意點了點頭,雖然還有些不好意思,但眼神中多了一絲堅定。
第二天一早,唐澤仁和邢娜就一起幫助秦天意收拾好東西,搬到了診所對麵的那個小區。
夜深人靜,秦天意躺在床上,房間裡隻有窗外透進來的一點微弱的光,幾個師兄都已經熟睡。
他的腦子裡亂糟糟的,心裡像有一團火在燒,那種熟悉的衝動又來了。
他翻了個身,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腦子裡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些讓他心跳加速的畫麵。
“不行,不能再這樣了……”
他在心裡默默告訴自己,想起白天唐澤仁對他說的話。那些話像一根刺,紮在他的心裡,讓他既羞愧又有些不服氣。
他知道唐澤仁是為他好,可這種欲望就像一隻無形的手,拽著他往深淵裡拖。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轉移注意力。
“營魄抱一,能無離乎?摶氣致柔,能嬰兒乎?……”